麼意思。
“尋常相見了,猶道不如初。安穩錦衾今夜夢,月明好渡江湖。相思休問定何如,情知春去後,管得落花無。”原詞是一位不得意的詞人回想起曾經的榮光,他明白梁碧落想借這詞告訴他什麼。既然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就不必再有任何的餘念,就如同春去後,別再過問落花一樣,這是多餘的不必要的。
“顧深,你和碧落打算怎麼辦,就這兩地相思?”小酌很不合時宜地問了一句,也怪顧深和梁天落都藏得太深,兩人的分分合合沒有波及到身邊共同的朋友。
兩地相思?顧深搖頭苦笑了一聲,說:“以後再說吧,飛機快起飛了,我先走了,有空來北京就打電話給我,我給你們做地陪。”
蟲子笑著說:“那是當然的,將來去北京食宿交通費是省了,組織要爭取好好發展,一個地方發展一個同志,咱們以後出去玩就不發愁了。”
“一路順風。”天揚笑著祝福。
“老顧,別想太多了,決定了就回去好好工作天天向上。”顧深要走,他的工作當然要有人來接手,朱老爺子恰好和這邊的頭頭腦腦有關係,一句話就把朱成玉給釘在了G市。朱老爺子的動機那是相當單純,被姚安憶嘮叨著要給兒子和“未來兒媳婦”製作機會,朱老爺子是不敢不從啊!
顧深張口想跟朱成玉說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開口,點了點頭就轉身過安檢。過了安檢後,顧深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卻還是沒有梁碧落的身影,即放心又有些揪心。不來也好,路上結冰不安全,而且她也可以更快地忘掉自己。
西子和朱成玉他們揮了揮手,顧深也揮了揮就轉身走了,十幾分鍾後,飛機載著顧深離開了G市,北京會發生什麼顧深可以預料,而G市會發生什麼是顧深想不到也不會去刻意猜想的。
“小朱啊,以後有空就一起玩。”西子很大姐地拍了拍朱成玉,預備把這孩子發展成新的“下線”。
聽著西子的稱呼,朱成玉臉色變了好幾回,最後頂著討好的笑臉說:“西子姐,能不能別叫小朱,叫老朱也更好聽啊。”
沒想到西子看了他一眼,領導式地揮手說:“服從指揮聽安排,小朱同志,你怎麼連這點覺悟都沒有啊!要記住,組織說的話一是一二是二,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認真執行吧。”
“對嘛,小朱,入會報上QQ號、電話號、銀行卡號及密碼,三圍及果照什麼的東西咱們就意會了。”小酌果然是水深得很,在天涯和QQ等地潛伏日久天長,這接引新人的話說得真叫一個全乎。
看著他們,朱成玉忽然明白顧深為什麼喜歡和這群人在一起,純粹而直接,眼神都是那麼的乾淨,舉止言行也適度,讓人感覺很舒服。他們身上,大都有和梁碧落近似的氣息,讓朱成玉不由得笑了:“我決定為了顯示我對組織的忠誠,我要回去整理自己從出生的那天起到現在的所有經歷,詳細地寫下來報告組織,絕無虛假也絕不含糊。”
“這還叫忠誠呢,要體現忠誠的話,你得好好回憶一下自己還是染色體那會兒的情況,然後寫個詳實的報告。”蟲子把手揣進口袋裡,話說得極其認真,也極其具有笑果。
一行人笑笑鬧鬧地出了機場,各自上了車回市區,路上西子打了電話給梁碧落,把顧深走了的事告訴了她。西子總認為,是她領著梁碧落認識了顧深,一定程度上她得對這兩個人負責,所以總是分外的上心。
而西子上的正是朱成玉的車,西子打著電話,朱成玉就不聲不響的在一旁開車。當梁碧落的聲音透過電話幽幽地傳來時,車裡正在放一首老歌,張國榮和陳淑樺唱的《當真就好》。猛然間朱成玉覺得歌詞與得真好,對顧深和梁碧落來說是那麼貼切。
“當真這樣就好縱然忘不了曾是風花雪月現在都知道愛了也好恨了也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