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做的是最簡單的款式,沒有任何裝飾和花紋,穿在別人身上那就是t恤大褲衩,可是月穿在身上,那就是高定。
月的面板本來就很白,靛青色的衣服穿在身上,顯得月的面板就跟好了,瑩白如玉似乎在微微發光一樣。
他沒有戴太多飾品,一頭銀白色的長髮也只是紮了個簡單清爽的馬尾,倒是雙唇好像細細描畫過了,是鮮豔的紅色,這顯得月氣色極好。
白凌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豔,隨即就是深深的驕傲。
這麼光芒四射的人是他的!
白凌緊走幾步,小跑著走到月面前,雙眼緊緊盯著月,問道:“月,你來了。”
跟月在一起的年輕獸人爆發出一陣鬨笑,月的好友小高聲道:“凌,我們要是再不來,你怕是就得心急了。”說著小輕輕碰了碰月的胳膊,“月,我就不打擾你跟凌說話了,我們先去那邊,等會兒人齊了就一起出發。”
年輕的獸人笑著走向一旁,白凌和月也來到了廣場的邊緣處。
兩人剛站定,月就問道:“凌,我穿這身衣服好看嗎?”
白凌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道:“好看,當然好看了。”
月當然知道白凌會怎麼回答了,他微微垂下頭,輕輕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小聲說道:“絲綢做的衣服實在是太輕薄了,我還有些不習慣。”
以前他穿的都是獸皮,和獸皮比起來絲綢實在是太輕薄了,穿在身上簡直就跟沒穿一樣。
他換上以後,總覺得有點不適應,在臥室裡走了好幾圈後才開門出來的。
這套衣服上衣是用單層絲綢做的,短褲是用兩層絲綢做的,上衣微微有一點透,短褲倒是一點都不透,絲綢穿著實在是太舒服了,不像獸皮那樣密不透風,穿在身上悶熱極了。
“不過這個衣服穿著實在是太涼爽了,跟獸皮一點都不一樣,”月小聲說道,“凌,等有了絲綢,你也給自己做一身新衣服吧。”
白凌點了點頭,他又想起了什麼,說道:“月,絲綢很容易被劃破,等會兒你就不要去割辣蓼草了。”
月微微一怔,隨即就答應了下來,他光想著讓凌看到自己穿上新衣服,卻忘了這一茬了。
過來的獸人有很多,大家一起動手,很快就割了足夠的辣蓼草。
白凌帶著他們回到廣場上,先把辣蓼草裡的雜草和枯葉摘出來,然後用菜刀把辣蓼草切碎。
“昨天我染色是用石磨把辣蓼草的汁液磨出來的,今天用到的染料比較多,我們就不用石磨磨了,用陶鍋煮也可以。”
白凌把切碎的辣蓼草放到陶鍋裡,加上少許石灰和水一起煮,一開始的時候,白凌只加了半鍋水,等陶鍋裡的水燒開,白凌又加了一些涼水,如此反覆了幾次後,陶鍋裡的水有三分之二了。
這個時候白凌就不加水了,而是讓陶鍋裡的水保持在沸騰狀態。
隨著燒開的時間變長,陶鍋裡水的顏色也在變深。
白凌讓燒火的獸人把正在燃燒的木柴從火塘裡撤出來,等陶鍋裡的水晾涼,白凌用紗布把水裡的辣蓼草給過濾出來。
想要給獸皮染色的獸人都守著一個陶盆,把要染色的獸皮放到陶盆裡完全浸泡,等十多分鐘就拿出來,放到盛放鹽水的陶盆裡浸泡。
如此三次之後,獸皮就染好色了。
染好色的獸皮根本就不如染色的絲綢那麼漂亮,有的獸人帶來的獸皮還帶著毛,這讓染上的顏色根本就不均勻,有的深有的淺,就跟孩子隨便亂塗亂畫的一樣。
不過就算這樣,獸人還是覺得很好玩,獸皮染上顏色後雖然不太好看,但是卻比單純的色彩還是要顯眼一些的。
有獸人提議用染色的獸皮做一件獸皮裙,這樣肯定是人群裡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