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看來白子還是對這件事有著不低的關注。
憨憨撓撓頭,倒是輕鬆起來:“我回阿拜多斯啊,是有事情要和星野前輩討論呢。三一那邊,浮士德大人有打點,暫時不需要我。”
“這樣?”白子點了點頭,“回來就好。”
騎行了一段時間,雲夕似乎壓不住自己的話匣子,又忽然問:
“白子前輩,你昨天是不是有拉一個穿著山海經衣服的小傢伙?”
“嗯,”白子當即點點頭,“她沒有光環,臉上還有傷,當時不肯跟我走……我就把她敲暈了。”
“運回阿拜多斯後,大家也很好奇,其中茜香醬就說她和你認識,不過關係不太好。我想我當時有些用力過猛,因為那小傢伙直到公安局的人來了都沒有醒。”
“好吧,看來她沒整出什麼么蛾子。”
雲夕歪著頭,似乎又在想什麼,語氣變得有些嚴肅:“白子前輩你說,有一個人死了,然後又一個人繼承了他的一切,代他活下去,那這個人還是原來的那個人嗎?”
“你說得不對,”白子笑了,“在一開始,你就把‘那個人’進行了分別,成為了兩個不同的概念。既然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你又為什麼要將他們混淆呢?
所以這是個偽命題。我聽老師說你特別喜歡套偽命題,來講述一些沒有真實性的東西,然後引出真正的命題……所以別人通常會覺得你‘上句不對下句’。”白子以雷霆手段破除了鯰魚的思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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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前輩什麼時候這麼懂了?!”雲夕扯起自己的鬢角,“呱!我‘哲學演繹’的行動失敗了啦!”
白子頭上的狼耳抖了抖:“沒有那回事,吃一塹長一智而已。所以雲夕醬到底要說什麼?”
【作者注:大道理≠有哲學,作者只是為了告訴大家哲學和大道理的區別。所以別說我讓學生們講哲學哈,本書百分之九十九的哲學成分都在雲夕身上,白子和星野之前只是在講大道理】
“好吧……”雲夕扯了扯自己的鬢角,“我就是想問,如果我以別一種形態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阿拜多斯的大家還會接受我嗎?”
白子果斷而有力的回答道:“會的。無論如何,只要你是雲夕醬,大家就會永遠接受你。難道相處了這麼久雲夕醬還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誒嘿嘿……”憨憨的臉紅了紅,“謝謝白子前輩,我記著呢。”
白子笑了笑,眯起眼:“還有呢?”
“還有阿拜多斯的大家!”憨憨震聲道。
兩個少女都笑了,像是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
擁有了這純粹的友誼難道不值得讓人開心嗎?
答案是肯定的。
…
“呵呵呵,真是不錯啊。雲……哦,現在我得叫您「撒旦」了。”黑服看著面前的藍髮少女,“以那「光」的名義,您將再次恢復您對基沃託斯的所有權利……呵呵呵。”
“誒不是,你好中二啊?「無限光」在「樹」中是最掉價的存在誒。”少女瞪大眼珠子,金色的瞳孔如探照燈一樣,對,字面意思的探照燈。
黑服聳聳肩:“你說得對,但基沃託斯的「樹」是倒著長的。”
“行吧行吧,你有理。”少女撩起自己的藍色長髮,向後扒拉了幾下,“「十字神名」怎麼說?”
“它沒意見。”
“為啥?”
“因為它自殺了。”
藍髮少女有些無語:“所以我現在是以「預言者」的身份存在的?”
“並不是。”黑服進行了否認,“在「規則」上來講,它只是將你的「投影」具象化了而已。除此之外,你們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