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認識一切事物,而本身不被任何東西所認識的,是主體。
——叔本華《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
……
你與諾諾米大眼瞪小眼,又同時望向雲夕離去的樓道,聳聳肩,也只有無奈了。
野乃美也覺得無法,向你搖了搖頭:
“嗯……看來她們都不怎麼想和我們說呢。唉…”
少女將手中的加特林重重的立在地上,擦了擦額頭:
“真是沒辦法呢。每個人總得有一些不能和別人說的秘密,對吧……”少女擼起袖子,瞧了瞧自己的限定款手錶,“我們也走吧,老師。大家差不多應該都回來了。”
你也點頭表示同意,兩人便一同走向了對策委員會。
在這間隙中,野乃美還是沒有放下口頭的活:
“老師……你有沒有一種感覺?就是…覺得雲夕醬身上有一種特別奇怪的氣息?”野乃美又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妥當,“啊,只是有些好奇為什麼雲夕醬會有這種‘獨特’的性格……”
確實,那個光環裂開的傢伙總是那麼引人注目,但又讓人們感到疑惑。
尤以那種多變又相互聯絡的性格與奇怪的行為方式為主。
相反,你倒是覺得有些不解。畢竟光憑這幾天的瞭解你能看出來少女的異常,但是內在的原因……無法斷定。
不過野乃美的這番話提醒了你——氣息,再深入一些,就是少女的內在的那種力量。
你並不是第一次領會她的力量了,總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覺,就和她這個人一樣。不過你並不打算深究。
因為什麼呀,應該是一個早已經許下的約定。
“能造就這種性格的世界,才值得讚歎呢。”老師淡定的說著。
“誒?”野乃美的眼睛晃了晃,可以看出,她被這番話搞得一頭霧水。
少女頓了頓,似乎明白了你的意思:
“看來老師很理解雲夕醬呢。”
……
整個對策委員會是那樣的靜,就像是被某種淺藍色的透明物質罩住了一樣,沒有一絲響動。
幾個人就這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很是尷尬。
星野滿不在乎的打了個哈欠,也就是在這個瞬間,茜香和綾音推開了門。
茜香扯著大嗓門:“大家,不好了!快看這個!”
綾音將一沓檔案放在桌子上,又將它們平鋪開:
“我們拿來了阿拜多斯的關係檔案,上面寫著……”
綾音抬頭望向眾人,卻感氣氛不同。除自己和茜香之外的人似乎都不怎麼有反應,很是遲鈍。
“…”白子有些茫然。
“……”星野只是不住的瞟著雲夕和白子。
至於那個‘唯物主義戰士’,攥緊手裡的十字架,好像在輕輕的說著……
“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心神合一,氣宜相隨……”
“……啊咧?”茜香拍了拍一旁的頂著鬥雞眼的雲夕,“你們這是怎麼了?這氣氛…”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綾音也沒什麼頭緒。
雲夕撓撓頭,並沒有回答。
老師也覺得氣氛太過於壓抑了,便先開口道:
“總之現在沒什麼了,歡迎回來,兩位。”
對,在今早你同茜香和綾音拜訪了柴關拉麵的店主,他倒並沒有什麼大礙(基沃託斯的人都這麼硬嗎?)。
不過在交流的過程中你們發現了端倪。
在學園自治區的土地上竟然還要交租金,但阿拜多斯可從來沒有收過居民一分錢。這引起了你們的高度重視。
“嗯!比起這個,目前更重要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