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夕閉嘴,不要壞我好事。
……
“是這樣的…”未花看向渚,“渚醬,我得去阿拜多斯一趟!”
渚拿著杯子的手沒有怎麼移動,依舊滯在半空:“所以…你覺得暴動可能與阿拜多斯的那兩位有關?”
“對對對!就……荷魯斯和阿努比斯!”
“除了你口中的‘夢境’之外,還有什麼直接的證據嗎?畢竟近半數參與了暴動的學生都被植入了奇怪的記憶,這背後的存在有什麼樣的意圖我們暫且不知,如果冒然行事很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渚將手中的杯子放下:
“就目前而言,我除了知道你得到了這些奇怪的記憶之後沒有參與暴動之外……還沒有更多值得讓我思索的東西,未花醬。”
粉發少女頓時急了:“誒…可是……渚醬……”
“先回去吧,我最近有些太忙了……”渚的語氣平淡又透露著一種乏力,“為了應對暴動而專門設立的「直屬局」還要協調,自治區的暴動也一刻都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麻煩還不止這些。”
“好…好吧……”未花低下頭,小翅膀也像是失去了生機一樣耷拉了下來。
聖園未花離開了,但渚還是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望著未花離去的身影,她終於是可以放鬆片刻——趴在桌子上,輕輕的閉上了眼。
但也只是閉上了眼——心中的思緒猶如亂麻般擊打著少女的心神,她已經有些厭倦這種感覺了。
…
阿拜多斯的風光自然是不必多說。那沙,那魚還有那狼,相信看過的人都會覺得美好(
啥?沙漠裡哪有魚?
你得問一問那條鯰魚為什麼又跑回阿拜多斯然後撞見正在騎車的白子了。
“襪哦,芝士白子前輩!”雲夕瞬間解放自我,呲起大牙來。
“嗯……”白子點點頭,將腳踏車靠在路邊,擦拭著額上的汗水,“雲夕醬怎麼回來了?”
雲夕的眉毛抖了抖,又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狠勁拍了拍自己的胸:
“當然是受到浮士德大人的指派了!”
白子頓時沒繃住:“日富美…?”
“對!只要發怒就會讓整個基沃託斯付出代價的存在口牙,哦天吶,能忍住三秒不聽命於她的人都是神人了!”
“額……”白子的嘴角抽搐了幾下,“雲夕醬是要回阿拜多斯嗎?”
雲夕頗為興奮的點了點頭,兩條發黑的鬢角(鯰魚須)也開始胡亂的甩,像是要抽人。
“果然是白子前輩!一下就知道我要說什麼了!”
“雲夕醬是迷路了吧?”
白子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般震得雲夕沒有緩神,少女那緊繃的神經終於是斷了弦。“惹啊!”著大叫了一聲,便背手摔著倒在地上,似乎沒有了聲息。
“正常點。”白子看著倒在地上鯰魚,一把將她從滾燙的地面上扯了起來,“不怕被燙傷嗎?”
憨憨搓了搓自己那已是溜紅的臉蛋,搖搖頭:
“本來以為可以不用想起自己有些路痴的設定的……”
白子笑了笑,將鯰魚放至腳踏車後架上:
“要回阿拜多斯的話,就走吧。”
白子騎上腳踏車,極有力且簡略的踢起腳踏車支撐架,矯健的蹬著踏板——腳踏車便以著不弱的氣力向前展開了衝鋒。
看著周圍的景物飛速向後移動,感受這拂面的急旋著的風,雲夕依舊會感嘆:
“果然,不管坐幾次都會覺得驚人呀。”
“嗯。”白子的狼耳抖了抖,似乎蠻喜歡鯰魚說這樣的話,她思索了片刻,又突然問道:
“雲夕醬怎麼突然就要回阿拜多斯了,最近不是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