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淤苦望遠寂。難同鬢間頹,髮膚不寒,何同回?
今聽金輪丈落歸。霞綻普憐淚,故語闊應,在此會。
——自戀的郝小抄《聽丈落》
……
不同以往的是星野留在了夏萊,當雲夕問她為什麼不回阿拜多斯時,星野才晃晃悠悠的說自己是今天的值日生——所以在夏萊大睡特睡是她最基本的“特權”。
“雲夕醬這幾天都不回阿拜多斯,阿拜多斯的大家多少有些空虛,於是大叔就先向老師申請了一下,當值日生嘍~”
“而且我看那張紙的第一眼就知道了這開會的內容和阿拜多斯沒什麼關係耶~。”
好吧,不否認的是這次會議在事實上和阿拜多斯確實沒什麼關係。
“大叔要在這裡狠狠的睡覺,”星野話是這樣說的,但身子卻解除了與沙發的“親密接觸”,一隻手撐著,一隻手拍著,“雲夕醬要不要也躺在這兒?夏萊的沙發可是數一數二的軟哦~,我躺在這裡可一次落枕都沒有。”
雲夕的表情很複雜:“難道不是因為長時間趴在桌子上睡覺才導致經常落枕嗎?”
“哎呀哎呀,知道就好——”星野嘿嘿嘿的笑,並不怎麼在乎雲夕對她的“拷問”,“不要說出來嘛,大叔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了。”
雲夕不準備繼續和星野嘮嗑,索性坐在星野讓出來的部分位置——在沙發上掏出幾張單子,自己看了起來:
“嗯……下一步,應該是要處理紅冬那邊的問題。”
“紅冬又要幹什麼?”星野湊到雲夕身邊,看著黑髮少女手中的【申請加入「小組」書】,“哦…這樣嗎?”
“紅冬那邊表示支援「小組」,如果能加入的話,那自然是好事,可是問題是她們幾乎和「伊甸園條約」八竿子打不著了,而且聯邦學生會肯定也不會同意……”
“麻煩哦……”雲夕將手中的單子甩下,又搓起了自己的鬢角,“我覺得這些腦力工作多少有些強人所難了,我腦瓜子不好使的。”
星野起身摸了摸鯰魚的頭:“就算這樣,雲夕醬也一直在負責哦。”
“大叔覺得雲夕醬已經很棒了!”
“嘿嘿……”鯰魚的鬢角抖了抖,望向遠處略顯疲憊的你,又認真的看向星野,“星野前輩是今天的值日生,那也得對老師負起責任哦。”
「我也想要被摸摸頭」抽象旺仔擺出qaq的表情。
“大叔知道~”星野跳下沙發,走到你的身邊,還是很懶洋洋的架子,“讓學生摸老師的頭有些不現實哦,不過……”
星野笑盈盈的走到你的背後,踮著腳尖,隔著辦公椅摟住了你:
“但是抱抱可以呢。嘿嘿……”
粉發少女輕柔的胳膊架在你的肩上,小手像是小領帶般束在胸前——還是那輕飄飄的聲音在耳邊縈繞:
“嘿嘿嘿,老師感覺放鬆了沒有?”
雖說肩膀上多了一份重量,但老師卻不覺得有多麼讓人感到擁有壓力,而是舒緩了,在精神上的奇怪舒緩。真是讓人放鬆。
這時候,雲夕緩緩在你的桌上放了一杯剛泡的咖啡,輕輕的笑了一下,又屁顛屁顛的回到了沙發上繼續寫起了自己的計劃和各種要上交於聯邦學生會的材料。
嗯,大家都在以不同的方式努力呢。
…
不知覺間,夏萊內的所有東西都被這喜好捉弄人的時間浸上了橙色的外衣,恍惚間,看向了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已然是夕陽西下最好被呈現的時候了。
你批完電腦上的最後一個檔案,伸出胳膊舒展了幾下,骨頭的關節相互擠壓,發出了“咯咯”的清脆聲響。
扭過頭,雲夕站在窗邊,向星野比劃著什麼。星野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