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川看著信裡的內容,一陣的奇怪。
楚妍妍怎麼會逃跑呢?
而且是一家人都逃跑了。
對方有老村長照顧,而且靠近省城,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不過凡事沒有絕對。
這個時候逃跑能去哪裡?
逃哪裡都跑不掉。
周小川腦子一轉便想到了一個地方,也就不感覺奇怪了。
估計是跑海對面去了。
不過這個時候,能冒著風險將三個人突破重重關卡,送出國外。
這是關係得有多鐵啊!
要知道這裡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而且這個也是要有能量才行。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有點唏噓。
嘆了口氣,將信給收了起來。
至於小米說有人來詢問,他也沒有在意。
反正自己也是戴假面具去的。
估計是因為同學關係才來問的吧。
隨後他便開啟了秦瀟的信,裡面也沒說什麼,分享著自己每天發生的點點滴滴,以及遇到的開心事情。
完全的報喜不報憂!
平澹中帶著溫馨。
而其他人,很多都在看著信,抹著眼淚。
馮月是哭的最傷心的。
幾個女孩都在相互安慰著。
而李國盛和張愛軍本來不會哭的,但是看到自己肩膀上的大水泡,以及家裡來信。
也是忍不住紅了眼睛。
“哪位是周小川同志?”
眾人正沉浸在傷心氣氛中,一道聲音打斷幾個人思緒。
周小川抬頭看去。
從後面的隊伍那邊過來一個人,手裡還拿著一個點著的煙桿。
周小川看到來人,知道對方是誰。
下林生產隊的隊長,或者說是大隊長。
林老六。
那天和趙保山兩人,因為榨油的事情,還在那裡爭論了一番。
周小川見狀笑了笑,“我就是,怎麼了?”
對方聽到周小川的話,吐出了嘴裡的煙,打量著周小川。
隨後笑道:“你就是啊!”
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不過周小川還是點了點頭。
對方聞言剛要說話。
前面傳來了趙保山的聲音。
“林老六,林大隊長,您這是要幹什麼啊?”
說話間,趙隊長拿著旱菸,便走了過來。
林老六聞言笑了笑,好整以暇的說道:“哦,我這不是聽說你們生產隊最近大動作挺多的,準備過來學習學習嘛。怎麼?兄弟生產隊來學習,不行嗎?”
“行啊。怎麼不行呢。不過你們下林生產隊,可是我們公社的這個,要學習也應該是我們跟你們學習啊!”
趙保山說話的時候,給對方豎起來一個大拇指。
林老六聽到對方略帶調侃的話,也沒有生氣。
平時大家在會議上拍桌子都是經常的事,誰還不知道誰啊!
臉皮不厚,怎麼可能爭到資源啊。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趙老三,你這話就不對了吧。人無完人,金無足赤,總會有不足的地方。這不是聽說你們那邊藥材弄的挺紅火的,尋思著來取取經嘛。”
對方說完,便看向了趙保山問道:“你們上次不是說牛死了嗎?這不是騙人嘛?還有就是,誰這麼大的能耐,居然能治好了。”
說到這裡,對方也是有點惱羞成怒。
上次為了買到那頭母驢,馮會計和周小川兩個人忽悠說牛死了。
結果這次一看。
好傢伙,這牛不但好了,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