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又是高育良家的書房內,
祁同偉和曹風都坐在對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小風,你可真牛啊,聽說你今天連鍾小艾那個婆娘都給懟了?”
“咳咳,小意思!”
“嘿,我可跟你說那婆娘在漢東上學的時候,走路都傲嬌得很,身邊沒有一個朋友和閨蜜,也就侯亮平可能看出來了那婆娘出身不凡,所以天天舔著臉去追求。”
然而這時高育良卻怒斥道:“你們兩個還好意思說別人?就說你祁同偉不也一樣,操場跪梁璐求婚,哪怕到現在還有你的傳說!”
祁同偉已經解開了心結,否則這個時候非變臉不可。再者說了,你老高不也彼此彼此嘛,我祁同偉追老師,你老高被學生追…對了,就是現在的吳惠芬。
“老師,您幹嘛發這麼大火啊,我錯了還不行?”
“……”
高育良異常詫異祁同偉的表現,在他看來梁璐就是祁同偉這輩子的疤痕,戳他疤痕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這麼冷靜不應該啊!
是的,高育良可不知道兩人已經和好了,更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祁同偉天天回家的事情。畢竟對抗沙家浜牽扯了他不少精力,哪有心思管祁同偉的家事兒。
既然祁同偉已經認錯了,高育良自然不可能再逮著不放。
隨後將矛頭對準了曹風罵道:“你個兔崽子你還好意思笑,不都是你惹出來的事兒嘛!”
曹風立馬收起了幸災樂禍的笑容,“老師您怎麼罵我啊,你學生受欺負了,你應該幫我出頭教訓鍾小艾那婆娘才對~”
“放你的屁,你們是同輩兒,我出手那是以大欺小,那鍾家肯定有人要站出來的!”
“哦哦,說到底是老師您怕了嘛~”
“……”
被懟的噎住了,高育良默默摸向了自己腰間的皮帶,最近總感覺手癢癢的厲害!
“老師,我覺得您說的對,您在漢東省德高望重,怎麼能以大欺小呢?剛剛是我不懂事兒了啊,這杯茶我幹了!”
好傢伙,曹風這不要臉的勁兒,著實是讓祁同偉感覺回到了曹風剛畢業那會兒,這小子的嘴啊,沒少氣的高育良拿皮帶追著他抽。
也真是一路上被高育良抽過來的,這小子這些年的嘴才好了一些,在外面知道注意了,但只有他們是那個的時候,這小子動不動還這樣!
真是造孽啊,他有時候都心疼高育良收了這麼個孽做關門學生,尤其是以後還要當翁婿,不由得更加心疼高育良了。
而高育良冷哼一聲,顯然也早就習慣了,不過既然曹風也認錯了,也沒再抽皮帶了,否則今天這頓抽,肯定得讓這小子捱上。
祁同偉立馬岔開話題道:“老師,趙老書記那邊怎麼說?”
“嗯,既然鍾家不講規矩,趙書老書記也準備派個夠分量的來漢東。”
“誰啊?該不會是趙瑞龍吧,這攤爛泥恐怕不夠分量。”曹風鄙夷的說道。
沒錯,這臭屁龍上次捱了他一頓揍,除了一開始找程度讓他給自己使絆子之後,到現在也沒來找麻煩,著實讓曹風有些瞧不上這貪財好色還怯懦的貨色。
其實這是曹風誤會趙瑞龍了,這小子被家裡人一頓罵,讓他不準在這個時候搞破壞團結的事情。
漢東省可是趙立春辛苦幾十年,才經營成功的大本營,要是因為兩小輩兒之間的矛盾,讓高育良和趙立春離心離德的話,那趙立春再慣著趙瑞龍,趙瑞龍那兩姐姐也得抽死他。
弟弟怕姐姐,這是血脈上的壓制,從小到大刻在骨子裡的怕啊,所以趙瑞龍直接溜達到呂州去了,惹不起他躲得起,有本事你曹風殺到呂州去揍他啊!
高育良神秘一笑道:“自然不可能是趙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