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消消氣,您這個年齡不太適合動這麼大的氣。”
“或者說,這氣在老師身,疼在學生身啊!”
“……”
看著曹風情真意切的模樣,要是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曹風是什麼好人。
可一聽曹風說的話語,在聯絡一下二人的身份……
嗯……
高育良怒了,站起身從腰間抽出國慶節單位新發的福利---七匹狼腰帶,張牙舞爪的朝著曹風衝了過去。
曹風懵了,這老小子,不講武德。
大意了,沒有閃!
幾乎是一瞬間,曹風立馬變了副模樣。
“高老師,您手下留情啊!”
“我可是您最最喜愛的學生啊!”
“您捨得打我嘛!”
“疼在我身,痛在老師心啊!”
“……”
在一連串的求饒下,高育良手中的七匹狼終究還是沒有抽到曹風的身上。
氣呼呼把腰帶重新整好後,高育良陰沉著臉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
雖不言語,可曹風卻知道高育良這時候心中已經沒有多少生氣了。
當即趕忙走上前給高育良揉起了肩。
“哼!能讓堂堂光明區曹大書記給我揉肩,看樣子我老頭子以後出門有的吹了。”
高育良一邊享受,一邊不忘嘲諷了一下有些飄飄然的曹風。
曹風卻是嬉皮賴臉,不管高育良說什麼,就是聽著。
畢竟,老頭子也不知道還能跟自己生幾年氣了。
書房中就這樣恢復成一副‘母慈子孝’的場面。
良久,高育良重重嘆出一口氣,拍了拍曹風的手,示意其坐下。
在看到曹風坐下後,高育良語重心長道:
“小風啊,你和芳芳結了婚,那跟老師以後就是一家人了。老師有些話,說了你可能不太願意聽……”
“沒有的事,高老師,我的一切都是因為您,我怎麼會不聽您的話呢?”
曹風調皮著說。
而高育良這次卻沒有生氣,只是再度開口道:
“好了好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性格嘛?”
見狀,曹風不再多言,而高育良繼續道:
“我說的話,你可能不願意聽,但我還是要說,你也必須要聽!”
“你現在已經不是我的秘書了,你是光明區的區委書記,也算是一方父母官。”
“我從來都不否認你對於黨的忠誠和對老百姓的愛護,可你和之前的你,是身份上的變化,是手中權力的變化!”
“當我的秘書,我讓你去做一些事情,你可以猜測一下我的想法,去多做一些不違背原則的事。”
“可現在的你,需要考量的東西就要變得更多了!”
“你沒有發現自己露頭之後很漂嘛?”
曹風囁嚅著,想要反駁些什麼。
可在高育良這位恩師的眼睛下,一切的一切,最終都只變成了無言。
高育良見曹風聽進去了,這才繼續緩慢的說道:
“你可知道你現在面對的是誰?沙瑞金啊!那可是一省的封疆大吏!”
“你是不是覺得沙瑞金在漢東省的舉動都非常幼稚?你是不是覺得沙瑞金背後的勢力很弱?你是不是覺得自己上也能行?”
一連三個問題,曹風的心終於靜了下來。
一如十幾年前在漢東大學的課堂上,曹風滿臉殷切的說道:
“還請老師教我!”
高育良沒有再繼續責怪:
“你現在覺得沙瑞金弱,那老百姓對你,不更是弱小者嘛?”
“中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