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跟程度繞彎子,而是直截了當的詢問。
程度旋即開口講起了打電話的來意。
今天曹風在大街上抓到的那個嫌疑犯,是第一次作案。
因為程度是曹風的人,這個訊息整個公安系統的人都知道。
所以事情最後落在了程度的手中。
而程度也是馬不停蹄的展開了調查。
可在調查之後,程度卻有些煩悶,思來想去還是決定給曹風打個電話彙報下工作。
那個男人本名陳紅東,在光明區裡的一個工地上上班。
陳紅東的老婆得了白血病,已經在醫院裡邊住了三年多,一開始,因為陳紅東吃苦耐勞,倒是攢了一些錢。
只是,在醫院裡邊三年多,早就已經見底了。
自那之後,陳紅東白天在工地當小工,晚上出去送外賣,凌晨還要幫超市去卸貨。
即便如此,陳紅東老婆的病情還是急速惡化。
為了籌集到更多的救命錢,陳紅東隔三岔五去賣一次血,即便如此,還是難以填補上巨大的缺口。
無奈,陳紅東只好去搶劫。
但萬幸的是,這是陳紅東第一次。
“曹書記,情況就是這樣的。我已經建議光明分局給陳紅東進行捐款了。但……”
接下來,程度便沒有再說了。
但曹風自然是明白程度的意思。
不管如何,捐的這些款,肯定是杯水車薪的。
而且,分局的同事,有很多家裡情況也不是很好。
曹風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淡淡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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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這樣吧,這次是第一次,批評教育一下就可以了。”
程度聞言,瞬間明白了曹風的意思。
結束通話電話後,曹風久久不能平靜。
事實證明,雖說整個國家在短短几十年就經歷了西方國家幾百年所經歷的。
但這種快速的發展,也直接造成了國內民眾稍顯割裂的生活,就像是兩個時代的人。
當曹風回到餐廳時,高育良一眼便看出了曹風心情有些不快。
但高育良卻並未談起這個話題,只是對曹風說話相對和善了不少。
時間過的很快,一晃眼就到了晚上。
曹風、高芳芳二人從高育良家離開,手裡提著的全是高育良的特供菸酒。
當然,這一次並非是曹風薅的,而是高育良主動給的。
對此,曹風表示:
不要白不要。
就這樣,二人提著滿滿當當的東西,回了家。
另一邊,檢察院。
趙東來自從知道陸亦可的身份後,便對陸亦可產生了猛烈的攻勢。
陸亦可:()侯亮平查我?折了夫人又被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