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的仁義道德,真到了該你承擔責任的時候,你人在哪裡?!”
“今天這是省委常委會,是專門為了討論我們該如何在這次事件當中圓滿解決,不是推諉責任的時候!”
高育良怒目圓猙,心中對在場的這些昔日同僚,可以說是無限的失望。
他原以為,哪怕被腐蝕掉,這些人依舊還有著自己的信仰。
可現如今看來,恐怕這些人連自己的信仰都早已忘完!
田國富沒想到高育良火氣這麼大,被嗆了幾句的田國富心中很是不滿,但卻也不敢大聲說些什麼,只好是低頭囁嚅的嘟囔著。
可高育良這時候已經準備拿田國富祭旗。
古代打仗之前都要拿人或是牲口來宰殺祭天,而現如今,高育良發現,自己若是不找個刺頭來祭旗,恐怕這次的漢東省,真的就要迎來大的波浪了!
心中打定了主意,高育良當即開口將槍頭對準了田國富。
“田書記,你在下邊說什麼呢?有那麼多想法為什麼不站起來,和大家一塊說?!”
“還是說,你早就忘記了自己的信仰,早就想著逃命去?”
“……”
一波詢問,田國富滿臉的懵圈。
這是咋地啦?
這td什麼情況啊?!
高育良這是不打算繼續過下去了?
自己堂堂一個漢東省省紀委的書記,竟然被高育良指著鼻子罵?
田國富內心戲十分多,可面上卻並未表露出來,只是低著頭沉默不語。
放在以前,高育良看到對方不再言語,也就不會再繼續拆臺。
可今天,高育良已經決心要拿田國富來祭旗,怎麼會輕易放過田國富?
“田書記?怎麼不說話了?剛才不是很能說嘛?!怎麼讓你站起來說就啞巴了?!”
“難不成,真的被我說準了,你田國富現在腦子裡邊想的都是怎麼樣才能逃命?”
“田書記,你的信仰呢?!”
“……”
這一波三連問,直接打的田國富敢怒不敢言。
可今天的會議上,整個漢東省幾乎能排得上號的領導都在,田國富這時候亦是梗著脖子和高育良爭論了起來。
“高書記,您這話說的倒是有失偏頗了吧?您不能因為祁同偉是您的學生,就這樣偏袒他。”
“他是怎麼當上省公安廳廳長的,您想必是最清楚不過了,畢竟是人家的恩師嘛!”
說罷,田國富自己乾乾巴巴的笑了兩聲。
可在發現會議室當中沒有一個人附和自己,再加上高育良還在瞪著自己,田國富心中有些發虛,但還是開口道:
“祁同偉可是在沒有經過任何指令的情況下直接調動了數千名特警!還封鎖了整個漢東,這要是放在以前,可是要殺頭的!”
“我作為漢東省的省紀委書記,難道不應該就這件他明顯沒有正規手續的事情上開口嘛?”
聽到這裡,高育良忍無可忍。
“田國富你夠了!祁同偉是怎麼當上這個省公安廳廳長的當然是我最清楚!他在基層的派出所幹了幾年?你知道嘛?”
“他跟販毒團伙火拼的時候,你知道嘛?他身中三槍依舊堅持著把資訊傳遞回來你知道嘛?”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
“再者說了,想要對祁同偉發難,你一個小小的漢東省省紀委書記,還不夠格!”
高育良重重拍在桌子上,震的桌面上的茶杯倒了一片,可卻沒有一個人敢動手去扶。
田國富也被高育良說的有些膽戰心驚。
自己對祁同偉發難,自己不夠格,這些話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