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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略向後一帶,已將她送入身後侍女懷中。

那侍女高高嚾骨,眉眼粗獷,扶住雲飛飛的手更是厚繭叢生,不類女子,顯然亦是會武的高手了。而紅姑卻沒有見到。

&ldo;清容,你出凝華宮,倒是少見。&rdo;司馬澄慵懶的嘲笑著,揚起的嘴角,有抹得意和驕狂。

李清容清冷苦笑:&ldo;皇上,你又何必,一定要將與葉翔有關的人一一逼上絕路?&rdo;

司馬澄笑道:&ldo;清容你錯了。是葉翔不肯死心,他總是想動我的女人。比如你,比如雲婉嬪。&rdo;

他瞥一眼在那侍女懷中瑟縮的雲飛飛,道:&ldo;不然你問婉嬪,是我徵她為貴人在前,很是葉翔想要她在前?&rdo;

雲飛飛恨恨回頭道:&ldo;你根本是瘋子,瘋子!&rdo;

&ldo;無趣啊無趣。&rdo;司馬澄也不扣上半敞的衣袍,徐徐坐於雲飛飛睡的軟榻上,搖著這扇道:&ldo;為什麼和葉翔相處久了的女子,都會變得很無趣?朕記得初見雲婉嬪時,她可是個極有趣的人。&rdo;

李清容苦澀道:&ldo;皇上,不是她們變得無趣,而是皇上永遠在做一些無趣的事。&rdo;

司馬澄面色驟變,冷聲道:&ldo;你在指責我不會做皇帝嗎?&rdo;

李清容泛出清冷笑意,有些悲傷憐憫地望著司馬澄:&ldo;你本來可以做個好皇帝。你本來可以勝過白大哥和葉三弟。可惜現在,你無論怎麼做,都是等而下之,絕對不如他們!&rdo;

司馬澄已是一臉的惱羞成怒,原來的雍容優雅已把持不住,尖聲道:&ldo;可惜,敗的永遠是他們。&rdo;

&ldo;可在我心中,敗的卻是你,司馬澄。&rdo;李清容一改她素常的溫文從容,抬高聲音,針鋒相對。、如水的瞳孔,漸漸凝結成冰,光芒清寒,似鄙薄,似不屑,直穿人心。

司馬澄緩緩站起,冷冷看著李清容,忽然揚起手,&ldo;啪&rdo;地一個耳光已甩在她白皙的臉龐上,頓時騰起五道鮮紅的指印。

雲飛飛大驚,大叫一聲,正要跳過去阻止時,只見司馬澄忽然猛的一拽,已將與他冷然對視的李清容拉的一個踉蹌,頭已撞在一旁老槐上,頓時破了皮,學流如注。

而司馬澄對李清容的傷顯然視若無睹,一把楸過她的頭髮,扔在軟榻之上,人已俯下身去,親吻噬咬著她的面頰,連同頰上不斷流下的血液,一併吞人腹中,倒似吃著什麼絕佳美食一般。

雲飛飛渾身汗毛直立,再分辨不出眼前這人是人是禽獸。但衝上去時,卻被一隻有力的手拉住,回頭一看,卻是那手足粗大的侍女。

她食指豎於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拉了雲飛飛便往外行。

雲飛飛那肯舍了李清容而去,正在掙扎驚叫時,那侍女手上一加勁,已將她夾在懷中,連嘴都一併掩了,半拽半抱向外跑去。

雲飛飛扭頭再看李清容時,已被司馬澄鎖緊雙手,扯開衣衫,狠狠的咬著那豐滿的胸部,串串血跡,迅速從那縈霜銷雪的肌膚滑過,形成如蜘蛛網般道道的縱橫血痕。李清容並沒有像雲飛飛那麼慘叫,只是咬緊了唇,忍受那瘋狂的啃咬揉捏,眸中不見有淚,反而異常的乾涸,如不見底的枯井,只有深入到井的深處再深處,才能看到其中跳躍著的屈辱。

她本該是個受盡天下男子憐惜的絕代佳人。

可現在,她所承受的不盡屈辱,不盡悲恨,有誰來憐?有誰來惜?

雲飛飛慢慢滾下淚來,心痛如絞。

這一次,卻不是為她自己流淚,為她自己心痛。

只因她已知曉,天下最委屈,最痛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