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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頓禮儀廉恥之後,才搞清楚是怎麼回事。

其實那天,我只是輕輕捏了一下姑姑的小丫鬟翠花的屁屁,哪知道翠花哭哭啼啼地一狀告到姑姑面前,要姑姑給她作主,姑姑拍案大怒,立馬把小白叫去訓話……

現如今,雲府上下是草木皆兵,見面一般先是狐疑地打量一下對方,開口第一句話必是:“六小姐??~~”(請用上聲讀)以確認對方實際身份。

而我,透過一次又一次的現身說法,終於讓所有人都深刻透徹地理解了一個深奧的哲學問題,那就是現象和本質的辯證關係——二者是相互區別的,現象個別、多變、豐富,本質普遍、穩定、深刻;二者又是不可分割的,本質決定現象,透過現象表現;現象從不同側面表現本質,現象的背後有本質。二者相互依存,相互聯絡;二者在一定條件下卻又可以相互轉化。太崇拜我自己了!我怎麼就這麼有深度,我簡直就是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休莫、康德、笛卡兒、帕斯卡兒、萊布尼茨、孔狄亞克、費希特、斯賓諾莎、霍爾巴赫、拉羅什富科、謝林、黑格爾、叔本華、柏格森、羅素、文德爾班、胡塞爾、維特根斯坦、薩特、海德格爾、詹姆士、杜威的完美結合體!(作者:我看你比較像瘋掉以後的尼采。請大家直接無視女豬!)

雲家上下:有六小姐出沒在四周,我們瘋掉是必然的,不瘋才是偶然的。就盼著中秋節太子把六小姐娶進宮裡解救雲府上上下下幾百號人了!

眾人皆醉我獨醒高處不勝寒獨愴然而涕下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手中,當然,革命先驅總是不能被周圍的凡人所理解的。小白這個凡人自從知道真相以後,非但不能理解我,反而決定與我劃清界限。他已經很男子漢地五天不來找我了,我去找他也總被僕役們擋在院門外,推說他大少爺正在讀書習武沒有空見客。

好吧,我承認,沒有小白的日子還是蠻寂寞的,就像離開老鼠的貓,就像沒有劫匪的銀行,就像不關犯人的監獄,生活一下子失去了樂趣。(作者:什麼亂七八糟的比喻)山不來就我,只好我去就山。

於是,在小白單方面實施冷戰以後的第六天,我很沒有骨氣地易容成他身邊的丫鬟小月混進了他的書房。進去以後就看見他大少爺正拿著一本前朝詩集在讀,我在門邊低頭站著,他也不抬頭,只是緊鎖著眉,二十分鐘過去後,還是這個姿勢,書一頁也沒有翻,只是時不時地抬頭望向院門外,顯得有些煩躁。

我走到他身邊時,他正打算站起來,見我過來,起先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又坐了回去。過了兩秒鐘,突然有些欣喜疑惑地抬頭看了看我,害我以為被認出來了差點破功,結果只是一瞬間他又恢復了平淡的表情,指了指邊上沏在小爐上的茶壺,說:“我渴了,煩勞小月給我倒杯茶。”

TMD,居然敢使喚我!心裡一面嘮叨一面恨恨地走過去拎起茶壺往茶杯裡倒了一杯茶,我噎不死你個小樣兒,一邊詛咒,我一邊端起茶杯準備遞給他,哪知這茶杯被滾茶一捂燙得很,我被燙得一個激靈,手一鬆茶杯就摔碎在了地上。小白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抓起我的手又是吹又是揉,眼裡滿溢著心疼和自責。

“疼不疼,是不是被燙著了?有沒有被碎片傷到哪裡?怎麼總是這麼毛毛躁躁的呢?可叫我怎麼能放心你。”說完,一手抓著我的手,另一隻手想攬過我的肩。

我一生氣,偏過身去。好你個小白,居然對個小丫頭這麼關心,不但敢抓手,還想攬肩,平日裡還不知幹了些什麼事情,難怪不理我了,原來是見色忘妹,還害我白白擔心了這麼多天。想到這裡,我不禁覺得滿腹委屈,鼻子一酸,眼淚就落了下來。

“怎麼哭了,容兒,是不是很疼?容兒莫要哭,我這就遣人去取方師爺的燙傷藥!容兒且忍一下,都是哥哥不好!”小白一下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