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錚,你有聽見我在說啥?」吳花花望著展錚問。
展錚的手掌又是一頓,而後繼續忽略吳花花。
額!這是忽略她?生氣了?她如何惹他了?「展錚,你在生氣,還在生我的氣?」問的好小心謹慎呀。
展錚的手掌停下,面色亦不好起。
「真真的在生我的氣呀,可我彷彿沒做過什麼呀?」吳花花彷徨的問。
「沒做過什麼?好,非常好。」展錚火大了,把掌中的抹布兇狠的扔到了石塊桌上,整個身體站立起,個頭本來就壓了吳花花好幾頭,在加之全身散發的怒氣,吳花花情不能勝的後退了幾步。
「那,有話好好說。」
「好好說?縣主,倘若你如果對我這護衛不滿意的話,能徑直跟我說,我即刻便走!」展錚提高聲調地叫道。
「我,哪兒有這意思呀。」吳花花即刻解釋到,天呀,她那有這意思呀。
吳花花望著跟前慍怒的展錚,真心不明因此呀,她究竟哪兒惹到他了,可她卻不曉得,她這樣倥傯的模樣,讓展錚瞧在眼眸中愈發的生氣。
「你沒那意思,那好,你回答我,我在你身側是啥職位?」展錚氣囊囊的問。
「在我身側,自然是護衛了。」這還用說麼?
「可以,那我再問一句,我的職責是啥?」展錚又問。
吳花花聽言蹙起了眉峰,貼近他,一對大眸子眨了眨,認真真的望著他,而後踮起腳,抬掌摸在了他的腦穴上,另外一隻手掌也摸了摸自個兒的腦穴,小嘴嘟了嘟:「沒燒呀,怎麼開始說胡話了,你是我的護衛,自然是保護我了。」講完蹙起眉峰,困惑的望著他。
展錚如今不曉得自己該怎樣做,方才的那一剎那間,他感覺自個兒的心都跳出來了,那樣清麗的面顏,就那麼忽然的貼近他,近到他可以聞到她的體香,那肢體的觸碰,更令他感覺飛上了天,在她離去時,心中升湧起了萬般的不捨。
而此時看到她眨著無辜的大眸子,他發覺他這兩日醞釀的火氣,消失的無影無蹤,無力的嘆一聲氣,行走武林如此多年,啥樣的刀山火海他沒看見過,啥樣的場面他沒歷經過,可沒一回,有面對這縣主時的此類無力感,他真真的不曉得該拿她如何處理了!
又一聲嘆氣,說:「縣主,你也曉得我的職責即是保護你,可碰到危險了,你卻寧肯自己危險的離去,亦不樂意相信我,你這樣做不是不信我麼?認為我不可以保護你了,倘若是如此,不若辭了我罷。」
額!吳花花聽完,一頭的黑線,感情這位還是為秋雲山中的事兒生氣了,嘿嘿一笑:「哪兒有呀,我……」不曉得怎麼講了。
「縣主,我是你的護衛,即便我死,亦會在最終一刻保護你。」展錚認真真的望著她說。
「我……」吳花花對上他認真真的眸子,不曉得怎麼開口,思考了下才說:「展錚,你曉得,我最怕的,即便你們為保護我而去死命,倘若你們有人為保護我而死,我這一生都忐忑心的。」
展錚的眼柔跟了:「縣主,我們皆是你的奴隸婢女,我們為你而死,那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你當是你死了,我們這些個人還有臉活下去麼?」
吳花花聽完煩躁的向前走了兩旁,而後蹙起沒說:「展錚,我接受不了如此的事兒。」是的她真真的接受不了,這不是矯情,反倒是她生活的壞境便跟這兒不同,她生活的地兒是人人平等的。
在那世界,她身側的人,不論職業的高低,人身皆是自由的,沒人能輕巧的奪走他人的生命。她不明白,那些個裡魂穿過來的主角,為何會那麼容易就適應新環境的所有,可她不可以。
這壓根就比戒菸還難麼?戒菸僅是改掉自個兒的習慣,可如今卻要一人改掉自個兒的個性,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