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如此的斥責,吳花花僅是輕笑不語。
「縣主,你如今該主意還來的及,我寧肯莫要龐家寨了,我幫你檔,擋到他們醒來。」龐妙雲又說。
「不必,我已然決意了。」吳花花涼涼的說。
「縣主。你這樣做,會被天下咒罵的。」龐妙雲痛楚的叫道。
吳花花又是一笑,但是還未講話。
龐妙雲此時,眼眸中的淚真真的抑制不住淌下,往後退了幾步:「可以,行,莞貞縣主,莫小藝講的對,我們都看錯你了,你不虧是皇室縣主,這演戲時間,真真是無人可以及。」
「妙雲。」鬱子陵走著出去,把她攬在懷中,蹙著眉峰望向吳花花,見她還是沒任何改變主意的意向,眼眸中滑過失落。
隨後,大廳當中靜悄悄的,仨丫鬟秋雲,晴雲,霞雲,四個護衛程志,方愷,魏工,蕭起跟他們背後的傷兵,王樂仙燕羽臣望向吳花花的眸子,皆是滿滿的失落。
吳花花面無神態,彷彿瞧不見諸人面上的失落似的,一炷香時,毛舜隆帶著3000軍隊,把飛羽山上下二百名兵卒控制住,而其它的老弱病殘也都聚集在一處房屋。
「縣主。」毛舜隆帶人走了進來,對吳花花參禮。
「恩。」吳花花點了下頭,指著十山的眾山頭兒說,把他們都給我綁了。
「是。」毛舜隆崇敬的說,而後喊人把十山上二十多位山頭兒全然都綁起。
「縣主,都綁起來了,如今呢?我們該怎樣辦?」毛舜隆來至吳花花的身側問。
「當然是帶他們下山了。」吳花花輕笑的說。
「是。」毛舜隆應命後,命人倆人架著一個山頭兒走著出。
「縣主,其它人呢?」
吳花花眸子閃了一下,說:那些個婦人小孩老人,他們皆是被抓進山的,先找人寬慰他們,待到處置完這些個野匪,到時再說,至於那些個兵卒,把他們一塊綁了,帶下山。」
「是。」
毛舜隆應允完後,命令手下的人去辦,辦好以後,啟稟了吳花花。
「走,我們一塊下山。」吳花花講完,抬腿走著出門。
她身側的傷兵跟四寨的人,都紅了眸子,魏工藏不住話,走著出來喊道:「縣主。」
吳花花停住來,望向他:「駱護衛可有啥事兒麼?」
「縣主,我魏工這輩子是個渾人,吃用嫖賭樣樣都全了,可我心中就欽佩倆人,一個展錚展大哥,一個即是你,在我魏工看起來,你幹嘛皆是對的,今兒,你卻令我難以解釋。」
魏工講完,鬱子陵拉住要講話的龐妙雲,望著吳花花也說:」縣主,曾經我以為朝中的人皆是昏暗的,打從在滎陽城碰到了你,那一刻,我感覺我的這思想是錯的,可今兒,你令我曉得,原來,我一直皆是對的。」
吳花花聽完他們的話,妙雲輕笑著,扭頭望向展錚:「展軍頭,你呢?有啥看法麼?」
展錚一怔,隨後搖了下頭:「我相信你。」
僅僅四個字,讓吳花花勾起了笑顏,又扭頭望向梅漸離,四目相對,所有皆在不言當中。
「我們走。」吳花花仍舊困惑釋,命令毛舜隆帶著飛羽山上的大小野匪走下了飛羽山,而四寨跟傷兵們也都跟下。
到了山底下,黑壓壓的人眾,讓吳花花有了片刻的失神。
「那不是縣主麼?」
「是呀,她果真來飛羽山了。」
「那傳聞是真真的了。」
百姓們竊竊私語到,而此時,又有另外一個聲響傳來。
「你們不明白便莫要瞎說,啥叫縣主通匪,我們方才可是知道清清晰晰,今日可以抓到這些個野匪,皆是縣主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