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楊昭的相簿裡找到了相片。他把相片發到了自己的手機上。
此時再看見這張照片,陳銘生的心有說不出的滋味。
老徐說:“聽小磊說,你女朋友家裡挺有錢啊。”
陳銘生輕笑一聲,“也許吧。”
老徐想了想,說:“你跟她說你幹啥的沒?”
陳銘生說:“沒明說。”
老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你得告訴她啊。”
陳銘生說:“告訴她幹嘛。”
老徐說:“別的不多說,你最起碼跟她說一下你以前是警察啊。”
陳銘生:“警察怎麼了。”
“嘖。”老徐皺著眉頭,說:“你總不能讓她覺得你一直就是個開出租的吧。”
陳銘生簡直不知該作何感想。
“警察比開出租的能強到哪去。”
老徐:“……”他拍拍腿,說:“反正肯定是強的,最起碼說出來好聽點。”
陳銘生笑笑,沒說話。
老徐又說:“等幹完了這趟,回去好好哄哄,平時嘴甜點,你就是太悶。”
陳銘生用拇指輕輕摸了摸螢幕上的照片,過了一會,低低嗯了一聲。
飛機整點出發,陳銘生和老徐的座位挨在一起。
陳銘生說:“這次待遇不錯啊。”
老徐斜眼看他。
“以往都是火車,這次給買飛機票了。”
老徐冷哼一聲,說:“趕時間,要不一水硬座。”
陳銘生笑了一聲,老徐看了看他,陳銘生與他眼神對上,覺得他目光中帶著一股探究。
“怎麼了?”
老徐搖搖頭,說:“比我想的好。”
“我?”
“嗯。”
陳銘生說:“哪好啊。”
“說不出來。”
陳銘生聳聳肩,沒有說話。
老徐感嘆一聲,說:“有了女人就是不一樣了。”
陳銘生一頓,低聲說:“哪跟哪啊。”
老徐吸了一口氣,說:“下飛機後,你聯絡吳建山。”
陳銘生說:“好。”
老徐說:“也沒什麼要交代的,怎麼說你都知道吧。”
陳銘生說:“知道。”
老徐說:“還是老規矩,別斷了聯絡。”
陳銘生說:“嚴隊走了,誰頂位置了。”
老徐說:“劉利偉。”
陳銘生點點頭。
老徐微微側過頭,衝陳銘生拍拍胸口,說:“以後,我就是你上司,你的直接聯絡人,有什麼問題和要求,都可以跟我提。”
陳銘生說:“都能提?”
老徐鄭重地點點頭。
陳銘生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然後轉頭,說:“那下次見面的時候能洗個澡麼。”
老徐一巴掌呼上去,“媽的以前沒見你小子這麼事多呢。”
陳銘生笑笑,轉頭看向窗外。
“這次我會寫個報告,幫你多加點工資。”老徐說。
陳銘生說:“好。”
太陽落山了,窗外黑乎乎的一片,只能看見機翼上的指示燈,一閃一閃。
經停重慶的時候,老徐下了飛機。
“我等會去趕個火車,明天到昆明。”
陳銘生說:“那以後見了。”
老徐使勁握了握陳銘生的肩膀,“以後見。”
晚上十一點四十分,飛機落在昆明長水國際機場。
陳銘生下飛機的時候,聞到一種熟悉的味道,那是與北方城市的凜冽與冰冷不同的,潮溼溫熱的味道。
陳銘生拎著旅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