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瞬間被整難繃了,一把將鯰魚手中的打火機奪下:“雲夕醬用不著自虐吧?”
“沒有那種事兒,我只是覺得自己單純沒活整了。”
“嗯?”
說到這兒,憨憨頓時破防起來:
“本來還想和白子前輩裝高學問的,結果——”雲夕一拍手,表情複雜起來,“‘啪’的一下,白子前輩防住了,偶的底子還被揭出來了啦……下次肯定不用這種方式了嗚嗚嗚…”
所幸星野繃住了:“額…是因為這種事嗎?”
“我這算不算‘吃老本’然後被揭了底子啊?星野前輩?”雲夕扯了扯自己的鬢角。
星野聳聳肩,這才是從雲夕的話裡聽出門道:“這才是雲夕醬想表達的東西是吧(指‘吃老本’)?”
“豈可修!被抓到重點了!”雲夕這下徹底宣佈自己的底子被揭了,眉飛色舞地呲牙咧嘴起來,“徹底沒活整了……嗚嗚嗚,要掉小珍珠了。”
看來這傢伙對於能擁有有幾個能理解自己抽象的先輩感到開心。
星野反而覺得費解:“雲夕醬說話總是這樣啊?”
“如果我不這樣說話,會有人覺得我是雲夕嗎?”雲夕呲了呲牙,單挑起眉,“星野前輩覺得這算不算是‘直入主題’呀?”
,!
“……”星野忽然釋懷的笑了,“算是。”
話題似乎從剛剛就沉重了起來,雲夕有故意引導這個風向,因為接下來還有更加需要“沉下心”的東西。
雲夕從兜中掏出一條帶血的髮簪,又從自己那披在肩上的長髮中取下一條有些舊了的髮簪。都放在了對策委員會的桌上。
少女先是指了指那條染血的髮簪道:
“看,聖遺物。”
“噗——”星野剛繃起的正經臉瞬間被雲夕破壞,“嗚欸,是大叔輸了啦,雲夕醬就不要拿大叔開刀了好不好?”
“沒有啦,我:()碧藍檔案:阿拜多斯怎麼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