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採集百樣花朵,花朵佈滿了各處山澗。
我一無所有而卻充盈,渴慕真實又傾心夢幻。
——歌德《浮士德》
…
觀前的閒聊:
我覺得上面的那句《浮士德》的句子很有感覺,這應該是大多數人內心所懷的一種對自己的“希望”。
這大概就是對於自己的一種解讀吧,也是理想家必定經歷的一個階段,也是真正凸顯理想家性質的一個階段。
……
“老師,老師!再不起太陽可就曬屁股了!你再不起我就要急急急急急急……”
你的眼角抽抽了兩下,迎著今天你所見到的第一絲朝陽看到了她……嗯,這種說話風格,除了雲夕肯定不會有第二個人了吧。
少女用那雙棕色的雙眼極安靜的看著你,向你露出了微笑……然後突然變臉,呲起了自己的大白牙:
“襪哦,醒了呢老師,這種不用起床直接來夏萊的感覺不錯吧?嘿嘿嘿……”
「發生腎膜事兒了?」
你從自己的辦公桌上爬了起來,環顧四周…確實是熟悉的夏萊。
少女坐在辦公桌上,手裡拿著杯咖啡,冒著熱氣…應該是剛泡的。
“誒?老師不會忘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吧?!”憨憨用挑逗似的語氣問著你,“比如…對學生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嗯??”
蛤?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自認自己是個有師德的老師,肯定是不會對學生動手動腳的!嗯…大概……
雲夕望著有些發呆的你,蠻開心的,又補充道:
“昨天晚上老師和我玩兒石頭剪刀布咧,輸的人就要給贏的人泡咖啡呢。”
憨憨將手中的熱咖哩遞向你,露出了很平常的笑容:“今天也要努力呢,老師。”
「雲夕醬,不可以說奇怪的話!」
“咦?難道大半夜玩兒石頭剪刀布不奇怪嗎?”
好吧,這次的雲夕有備而來,無法反駁。你接過咖啡,抿了一口…不錯,還是加了糖的。
“話雖如此,但天天喝咖啡也不行呢,”雲夕挑挑眉,突然又轉變了話題,“老師不會真忘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吧?”
在咖啡因的作用下,你的大腦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於是便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大概是昨晚凌晨一點左右,憨憨查完資料的十分鐘後,她把你搖醒了。圖書館內除了已經睡著的憂便只剩下你和雲夕了。
未花已經扛著幾隻雜魚醬回了宿舍,因為她不能出三一的大門,所以就拜託雲夕護送你回夏萊。
少女大可直接動用自己的力量直接把你送回夏萊,可是她覺得這樣沒什麼意思,就請求你和她徒步走回夏萊。
學生的要求哪有不答應的道理,你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可是走到一半兒你就後悔了。因為啥?因為從三一自治區到夏萊,如果步行的話至少也要兩個小時。
這時候,聰明的鯰魚想了個辦法——直接掃了街道的一輛共享單車,然後向你展現她從白子那兒學習的秋名山車技,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老師,您就放心坐!經過白子前輩多天的訓練,我已經能熟練的掌握腳踏車漂移的精髓了!”
「腳踏車是用來漂移的嗎?!」
好吧,其實雲夕根本漂不起來……事實上憨憨也才算是個剛上手。
而且是你坐在共享單車的前面的下管處,聰明傢伙則把著車頭坐在座位上。疑似是超載了不少。
但也確實是悠閒,迎著那潔白的月光與明亮的路燈。
兩人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也沒什麼固定的話題…好像也不大想聊什麼沉重的話題。每當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