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忘記,就可以解決任何問題?無非是自我欺騙罷了。
……
今天的雲夕幹夜班,所以要在十點左右才能關店呢。當店員有一個好處,就是店中沒有服務物件的時候是可以摸魚的,官方准許哦。
至於店長嘛……兩三天才來一次,其他店員雲夕更是見都沒見過。每天按店長留下的吩咐幹,幹完活一走就對了。
反正第二天就會自動有人打款就是了。
每當沒事兒乾的時候她就會趴在客臺上做“思想鬥爭”。
但是,雲夕也是一個健忘的孩子,所以見到什麼東西都得記在本子上。啊…用那個專業術語叫什麼,創傷性失憶。
她倒是覺得很扯,自己幾斤幾兩難道還掂不清楚嗎?
其實一切都很明瞭,只是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就是了。嗯,這是好的,而且沒有一點壞處。
而且她不能,也不敢肯定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
她掰著手指頭,好像在數著什麼東西。最後又搖搖頭:
“只要在正確的道路上,付出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咱要相信他不是嗎?”
“哦,煩內。換一個話題。”
現在討論這些東西確實有點“不合時宜”。
比如——
根據拿回來的檔案而言,真相其實很清楚。凱撒集團拿著阿拜多斯各位掙的錢去支援鋼盔團,說的再簡單點,就是拿著阿拜多斯的錢去打阿拜多斯。
雲夕大概是清楚的,和凱撒集團正面對線的話肯定沒好果汁吃。就她天天在大街上踩點得到的訊息而言,凱撒集團的產業已經滲透在阿拜多斯的方方面面了。
什麼娛樂,生活,甚至是水電都有這傢伙的身影。
就連她打工的這家店都是凱撒集團名下的。
不過雲夕並沒有很意外就是了。壞果汁沒少吃的她早就爛熟於心了。
什麼?為什麼不告訴阿拜多斯其他人?
雲夕有自己的小算盤,至少現在不應該將這個事實告訴她們。
她百無聊賴的撐起自己的下巴:“星野前輩也有自己的打算呢。總得給前輩一個面子不是嗎?”
就像昨天星野說的:
“日富美醬的心意我心領了,但就算你向她們(茶會)彙報也不會有什麼好的解決方法呢。反而讓她們覺得這些小事就能讓我們焦頭爛額呢。”
“那種規模的學校會不知道阿拜多斯的現狀嗎?畢竟大家不都是顧著玩兒呢。”
“到時候大家真的介入的話,阿拜多斯這小身板可經不起這種程度的折騰呢。懂我的意思吧?”
最後星野還不由感嘆一句:“哈~我已經變成不能乖乖接受別人好意的骯髒大叔了呢。”
雲夕之前是不知道星野的過去的,終歸是無法理解星野的做法。星野的選擇總是偏向現實的一面而放棄了理想的一面。是誰讓她變成這樣的?
哦,值得深思,不過星野的選擇……她給予最大的尊重。但不放棄使用一些“過激”的手段。
“我要還債的啊!”她撓撓頭,確信自己有那個能力。
再想想別的吧……比如說,自己。探究內在總是讓人感到喜聞樂見。
雲夕咯咯咯的傻笑起來:“就像某些人天天將‘一切皆為虛無’掛在嘴邊,最後依舊要將自己的所有行為建立在現實中一樣呢。想的透徹,乾的不透徹。既然已經將自己建立在現實中了,又為什麼不選擇一個讓自己更好的方向去發展呢?失去了‘最高價值’,嘖嘖嘖……”
“雲夕選擇了什麼?阿蒙同學不知道,埃雲蒙夕也不知道,或許阿蒙拉知道?”
她拍拍頭:“你又在自言自語哦。”
“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