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在咸陽宮時,吃的用的跟二爺都是一樣的。太子妃並未插手大爺的飲食,但大爺有確實是慢性中毒而死...”
“所以,件件事現在有兩個疑點!”
“第一,太子妃和大爺中的是什麼毒?”
“第二,他們是如何中毒的?”
“你稍等片刻!”
忽然,渾身冷汗,雙腳癱軟的李景隆開口道,“您剛才說,故皇后也覺察到了不對之處?”
“這,就要問問另一個人了!”
說著,樸不成看向朱元璋。
後者面無表情,微微點頭。
“國昌,出來吧!”樸不成對著屋內喊道。
話音落下,李景隆的雙眼陡然瞪大。
裡面出來一個一瘸一拐的太監,不是乾清宮大總管樸國昌,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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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以前一直是坤寧宮的總管太監!”
樸國昌跪地朱元璋身側,叩首道,“太子妃和大爺的死,死的太過蹊蹺,讓皇后心中犯嘀咕!”
“可皇后總是念叨著,家和萬事。怕太子爺知道了受不了,怕皇爺您知道了,一路之下會把整個紫禁城的人都殺了殉葬,就讓奴婢私下去查!”
“奴婢無能,卻什麼都查不到!”
“這事,奴婢又不敢跟任何人說!”
“直到皇后病重,彌留之際。她還悄悄跟奴婢說....查出來的話,讓奴婢悄悄告訴皇爺您...”
“若是查不出來,就好好的跟惠妃娘娘一道把三爺伺候好教養好!她還說...”
朱元璋大手掩面,哽咽道,“她還說什麼?”
“她還說..以後三爺就住在惠妃娘那,萬不能回咸陽宮!”
“這事....”
朱元璋突然抬頭,眼眶通紅,“惠妃是不是也知道?”
“惠妃娘娘不知其中的隱情!”
樸國昌又道,“但是在皇后走之前,她們姐倆閒聊時說過,皇后說有後娘就有後爹..”
“現在咱們的熥哥倒成了老三了...呂氏的孩子倒成了嫡長了....”
“所以不能讓三爺太出挑了!不然容易招人嫉恨!最好是不招人妒,等十六歲就藩之後,遠走封地就安全了!”
突然,朱元璋眯著眼睛,眼神像是要撕碎獵物的狼王一樣,“你這狗東西,為何這些話,今日才對咱說?”
“奴婢不能說呀!”
“奴婢說了宮裡要血流成河!”
“奴婢說了常家藍家還不直接提兵衝進呂家,雞犬不留?”
“再說!”
樸國昌抬頭哭道,“最主要的是,奴婢也沒證據呀!要說私心,奴婢僅有的私心就是,奴婢知道奴婢自己是最沒用的人...”
“奴婢哪敢貿然跟您說?那人在宮裡也定然有著自己的眼線,奴婢哪知道誰是她的人,誰不是呀?”
“萬一奴婢不慎走漏了風聲,萬一害了三爺,奴婢...萬死都難辭其咎呀!”
“等等!”
渾身癱軟的李景隆,突然開口。
“你....那天是故意讓包敬把咸陽宮裁撤宮人的名單,送到光祿寺的,對吧?”
“公爺明鑑!”
樸國昌苦笑點頭,“以前光祿寺都是文官管事,甚至還有呂家的子弟擔任過光祿寺卿...所以這公文,奴婢派人送過去也是白送!”
“直到公爺您當了光祿寺卿,奴婢想著您是皇親國戚,新官上任肯定要慎之又慎,所以故意不在公文上蓋章,使得包敬不得不把公文送到光祿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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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果如奴婢所料,您把咸陽宮那邊的公文直接給打了回來,而且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