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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相貼,四目相對,氣氛悄無聲息的開始升溫。
顧峪昔笑了。
駱盼之頃刻間繳械投降,他吻上顧峪昔額頭上的紗布,輕聲道:“我這輩子最貪心的也就是喜歡你,要不然能強取豪奪都想用就為了得到你。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離開你一步,你再受傷我真的不會原諒我自己。”
說完低下頭摸了摸肚子裡的寶寶,語氣嚴肅:“還有你,給我老實點,可不要讓我知道你鬧爸爸,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窗外明媚的光線傾灑入室,鋪滿病房每個角落。
電視裡的記者還在進行著現場報道:“一個人犯罪,全世界跟著心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希望警方能儘快將嫌疑人抓拿歸案,本臺將會持續跟蹤報道。”
駱盼之還跟在肚子裡的孩子自導自演著。
顧峪昔心想,這就是他為什麼學法的原因,因為他始終相信絕對的正義。在他眼裡這就是客觀存在的事實,只有他相信法律才會往他所期待的方向前進。
有人覺得法律做不到絕對正義,但不代表法律不存在絕對正義。
就看這把正義的度量衡握在哪個律師手上。
無視法律,他一定要讓莫文斌付出慘痛的代價。
“盼盼,我能出院嗎?”顧峪昔打斷了駱盼之跟崽崽的愛的教育,拍了拍他的腦袋問道。
駱盼之抬起頭,幽幽看向顧峪昔:“你覺得呢?”
顧峪昔環視著這個熟悉的病房,心裡有些抗拒:“我覺得我沒什麼問題了。”這半年他進醫院的次數加起來比他這些年做的年度體檢還要多,實在是不想在醫院待著。
然後他就發現駱盼之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
“你那麼著急想出院做什麼?”駱盼之反問。
顧峪昔聽出駱盼之語氣裡的冷峻:“你知道的不是嗎?”
話音剛落就被駱盼之捏住下巴,像是懲罰那般咬上他的下唇,最後完全堵住他的唇。
在伴侶alpha的資訊素撫慰下,顧峪昔竟然感覺到肚子裡有很微妙的反應,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的反應,心裡甚至萌生了得要乖乖聽話的溫順。
吻畢,駱盼之離開顧峪昔的唇,他凝視著懷中似乎被自己吻得有些迷糊的人,認真沉聲道:“顧峪昔,你現在懷著孕,如果再不乖還想當工作狂我就不讓你再碰這個案件,直接調崗讓你來當我的貼身秘書,上班時間就負責躺在我辦公室裡,吃吃喝喝玩玩,什麼都不讓你做。”
顧峪昔被吻蒙的腦袋讓雙眸染上迷離:“……不行,我要打這個案子。”
“那就給我乖乖聽話,醫生說什麼就做什麼,可以嗎?”
顧峪昔聽著駱盼之強勢專治的命令語氣,還威脅他調崗的事情,心裡有些委屈,他躺回床上,抱著被子轉過身背對著駱盼之,冷冷落下幾個字:
“敢調崗我辭職。”
把他當成什麼了。
駱盼之看著顧峪昔轉過身窩入被子,無奈扶額,差點忘了顧峪昔完全不吃硬的這一套,他硬這男人只會跟他硬碰硬:“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
“再說話離婚。”
駱盼之哭笑不得:“……”很好,他錯了,他不配說話。
誰能想得到,銀河集團萬人之上脾氣暴躁的小駱總已經數不清多少次折服在顧律師之下,幾乎是被磨平的暴躁,哪還有霸總的形象。
深剖是死心塌地的深情,是寵妻狂魔。
楚駱家的男人,都是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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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在醫生的建議下留院觀察了兩天,顧峪昔才擺脫醫院,加上有駱護工無微不至的貼身伺候,身體屬實好了很多。
出院那天,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