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我們管不著,但我要把我們公司的立場說清楚,不能讓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他要是再這樣繼續下去,我會向董事局提出來緊急更換供應商的請求。到時候最多是一拍兩散罷了,不能長期這樣受他們的牽制。。。。。。”。
“韓國的中間商?這個傢伙到是會找人,盡找我們周邊的一些人,前兩年是日本人,現在又是韓國的。。。。。。嗯你說的也的確是有些道理。。。。。。”。
周文博安靜的坐在那兒,端起咖啡杯輕輕呡了一口,附和了對方一句之後,眯著眼睛沉思了起來。他當然知道陳昌文心裡的一些想法,對方接手歐洲這邊的事務時間不久,這邊不少的客戶就趁著他們公司換人的空檔頻頻向他發難,給他人為的設定了不少障礙。
這原本也怪不得陳昌文的能力問題,自己當初接手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歐美這幾百年來一直是世界的貿易中心,長期在這裡打拼的這些老狐狸們的確個個都成精了,看見空檔就想鑽。而自己也瞭解陳昌文這段時間一直在接招,弄的極為惱火,也難怪他有換客戶的打算,換了之前的自己還不是一樣。
但周文博知道陳昌文說這也不過是一時的氣話,尼亞舒夏特他們的公司作為非常最大的裸鑽原料供應商,實力不是一般的小公司可以比擬的。況且兩家公司合作時間頗久了,生意上那些小摩擦是正常,真要大動干戈的另找一家原料供應商,對目前公司來說是殊為不智的行為。
畢竟象他們這種具備一定規模的大型公司,不象那種小公司那樣船小好調頭,他們公司若是一調整變化原料供應商,帶來的內部的一系列操作都要進行大規模的調整。而如果是那樣的話,沒有一兩年的消化過程,根本解決不了公司內部的情況。而在這時間段內,市場的銷售業績等各方面肯定會大量的萎縮不前。
考慮了一會兒,周文博不但要考慮到公司的利益,也不能讓別人看老朋友陳昌文的笑話,於是笑著道:“那這樣吧,昌文,你說的這情況我都知道,尼亞舒夏特他們玩這花招也不少次了。呵呵就算你想調換我們公司的原料供應商,你現在向董事局提出來,真到了調換的那天,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看著陳昌文面帶不忿的鬱悶神情,周文博笑著道:“算了,昌文,知道是這麼回事兒還有什麼可氣的?要不我明天陪你到那島上去轉悠一趟?到時候咱們兄弟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和那些老狐狸們試試身手?也讓尼亞舒夏特這些人不至於小看咱們,你說怎麼樣啊?呵呵。。。。。。”。
“嗯那感情好。。。。。。”。
陳昌文登時眉開眼笑的起來,哈哈大笑的說道:“不愧是老朋友了,我心裡可一直就等著你說這話呢你磨嘰到現在才說,可急死我了,呵呵。。。。。。”。
陳昌文接手這邊的事務以來,一直疲於應付這些客戶,業績開展的並不算是太為理想。公司高層雖然也都清楚歐洲這邊客戶的一些情況,但公司畢竟不是慈善機構,對於他們這種公司高管的業績考量也同樣有著嚴格的要求。
象周文博與陳昌文這些公司高管,薪水拿的是不少,但同樣也是肩負重擔,若是長期的業績疲軟,達不到公司要求之後,最後也只能是黯然下臺。畢竟他接手歐洲這邊的事務一段時期了,要是比當初周文博做的時候相差太大,對於公司是交代不過去的。他雖然心裡也知道尼亞舒夏特這些原料供應商是吹毛求疵的找茬,但為了自己的業績,所以陳昌文才會表現的那麼急迫的想盡快處理掉這樁棘手的事務。
“有什麼好生氣的?咱們這麼多年,不就是天天和這些人打交道嘛。。。。。。”。
周文博笑著說了一句,接著湊近身子,拍了拍對方的大腿,笑著道:“得了,昌文,別愁眉苦臉的象是誰欠了你幾吊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