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超哥,方塊。”憨子憨笑打起招呼。
“憨子,你怎麼來了?”楊超好奇的問。
“木姨見俺無聊,讓俺來跟金叔學打鐵。”
“打鐵?”楊超看著憨子的身板,贊同的點頭說:“確實是打鐵的身板。”
然後,他朝遺金所在的工坊一指:“你金叔就在那裡。”
“明白。”憨子回應一聲,高興的朝工坊跑去。
楊超轉頭看向小方塊,露出壞叔叔的笑容說:“小方塊,你看到了吧,你的兄弟即將成為工匠,成為鍛造師。”
“而要想成為鍛造師,乃至煉器師,都需要大量的礦石練手,所以為了你兄弟,努力學習礦石知識吧。”
小方塊眨了眨眼睛,覺得楊超說的有道理,便狠狠的點了點頭。
“哈哈,好孩子,來來來…”
“鐺鐺鐺”正在擼鐵的遺金,忽覺視線一暗,不由朝影子看向,便見憨子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大錘,不由問道:“憨子,你喜歡大錘?”
“這大錘砸鐵一定很痛快吧。”憨子答非所問。
“等等,憨子,你來鍛器坊有事。”
“木姨讓俺來的。”憨子將忘木的話,複述了一遍。
“哈哈,你這身板不打鐵,確實可惜,來,金叔教你打鐵。”遺金高興的收了個好徒弟。
至此憨子成為擼鐵漢子,生活過的無比充實,幹得那叫一個揮汗如雨。
(愛好是最好的老師,當然前提是不受生計所累,嗯,凌晨三點了,該睡覺了,明天還要去搬磚,少時不知書中玉,老壯方知搬磚苦,碼字也苦,苦於不能出口成章,詞字用時方恨少。)
這不,化外道場中,結束脩煉的尚梁山,漫步在藥園中,興之所至想吟詩一首,結果想了半天,硬是回想不起,一首應景的詩詞。
“不應該啊,自己前世好歹受過九年義務教育,詩詞沒少背,手心沒少被打,怎會記不起一首應景的詩詞來?”
尚梁山捫心自問,陷入沉思,最後他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自己的記憶在丟失,不,準確的說是遺忘。
“世界規則所至?看來自己要儘快晉升七品,重塑靈軀,固魂守憶才行。”
想到這,尚梁山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他出現在巖峰涼亭中,躺在椅子上曬太陽。
…無力吐槽。
尚梁山前步剛離開化外道場,小草後腳便帶著一道蒼老的黃影,來到白色宮殿。
結果撲了個空,小草略一思索,便帶著蒼老黃影,出了化外道道場,往巖峰遁去,找到在涼亭中曬太陽的主人。
“主人。”小草見禮。
“老兒見過主人。”蒼老黃影行跪拜大禮。
尚梁山抬手,看向蒼老黃影說:“你雖入本靈門下,但終究是長輩,今後就不要行跪拜之禮了。”
“謹遵教誨。”蒼老黃影抱拳恭聲,對於尚梁山的尊崇,又上了一個臺階。
“你可有名字?”
“老兒姓土名層。”
“土層?”尚梁山聞言一愣,這名當真符合自己取名的性格啊。
他坐直身體,看向蒼老魂體的土層問道:“土老,你可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土層聞言恭聲回道:“回主人,老兒自然是信的,數十年前,老兒本該煙消雲散,卻是在最後關頭,遇到土靈之體的憨子,得已苟延殘喘至今。”
“如今得遇主人恩賜,進入化外道場,吸收香火願力固魂,方塊耗費靈力,助老兒凝魂化形。”
“綜合以上種種,老兒認為這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不”尚梁山搖頭,取出一具陰氣繚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