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知道你娘與何嬸主僕情深,送去的飯菜也都是一樣的,如果我真的做了什麼,為何何嬸什麼事都沒有?”
“所以,如果大夫人的死真的是謀殺,那最能可能成為這個兇手的人也是何嬸而不是一直在外調查父親出事原因的我。”
蘇恪桀不服反駁,“你不在家,但你娶的這個賤人在。”
不等蘇恪言再開口,葉鳶上來就給了蘇恪桀一巴掌,“你還沒有說你是蠢貨人渣,你倒是一口一個賤人叫我叫得挺順。
蘇恪桀,我秦家二小姐可不是沒脾氣的軟柿子,可以任你欺辱。
從現在起,你若再敢叫我一聲賤人,我讓你嘴裡再也說不出半個字,不信你試試。”
蘇恪桀自然是不信,當“賤人”兩個再次從他嘴裡吐出來時,葉鳶雙眸一暗,一根銀針快準狠地扎入他頸側。
下一刻,他就只能張嘴,再也發不出半個聲音。
蘇恪桀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張著嘴慌亂捏上自己的喉嚨,全身都透著無措。
何嬸也慌了,跪在旁邊哭喊半天后,扭頭就對葉鳶磕頭,“四少奶奶,求您饒了五少吧,五少他不是故意那麼說的,我替他向您道歉,我給您磕頭了。”
葉鳶睨著眼前的老太婆,冷冷出聲:“不是故意的?這話你自己能信嗎?難不成你們罵我賤人,就以為我真會犯賤,能忍受你們的一再挑釁。
泥人尚有三分脾氣,更何況是我這個少帥夫人,你們敢在我頭上撒野就得考慮到惹我的後果,懂?”
說完,也不也不想在這裡繼續與這些噁心玩意兒糾纏,轉身對小憐說:“把早餐給我拿到房間吧,在這裡吃我怕自己不但吃不下去,還得吐出來。”
葉鳶這兩天情緒都不對,蘇恪言著急去找她談話,也懶得再和蘇恪桀廢話,沉著臉直接對他說:
“把你耳朵裡的驢糞掏乾淨給我聽著,大夫人突然發瘋自殘十有八九是因為在角樓觸景生情,想起了以前做的虧心事,至於是什麼虧心事,何嬸想必是十分清楚的,你可以讓她細細地說給你聽。”
該說的已經說完,他無所謂蘇恪桀會怎麼想,吩咐等他們主僕倆把話說完後將蘇恪桀扔到角樓便轉身匆匆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