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的傷,差點連小命都沒了,怎麼可能兩三天就好呢,竟會說些好聽的安慰我們。” 這話誇的,葉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笑了笑,沒再去硬接趙婉琴的話,“娘,我真沒事了,您和父親趕緊坐吧,我去讓人給您和父親重新泡壺茶。” 說著葉鳶便捂著胸口轉身要往門口走,蘇盛掀眼皮看了她一眼,向前坐到凳子上後淡淡說:“你身上有傷就別亂跑了。讓林副官去吧。” 趙婉琴也拉住葉鳶附和,“對對,月柔你就別亂動了,趕緊坐下歇著。” 葉鳶也沒再說什麼,乖巧地笑著拉趙婉琴一起坐了下來。 剛剛的話,蘇盛必定是聽到了,所以坐下後桌上的氣氛莫名有些壓抑。 見蘇盛沉著臉一言不發,還是蘇恪言先主動開了口:“父親,不知道您今日過來,是有什麼要緊事嗎?” 蘇盛聞言臉好像更黑了,手往桌上一拍便不悅道:“沒有要緊事,老子就不能過來了嗎?要不是今日過來,我還真不知你們兩口子對我有如此大的怨言。” 對於蘇盛的反應,蘇恪言很是淡定,回應也是不卑不亢,“父親您言重了,我們哪裡敢對您有什麼怨言,剛剛鴛鴛也是因為受了委屈,女孩子心裡難過才一時口快,她決沒有怪怨您的意思。 要說怪怨也應該是怪怨兒子我,是兒子沒有保護好她。 她一個小姑娘嫁給我後,不但被下人欺負,還被我的家人百般欺負刁難,更是因為了我兩次置身險境,一次差點丟了清白,一次差點連命都搭上。 身為丈夫,我看著自己的妻子受盡委屈,心裡也很是自責。 我不盼著大家都能喜歡她,但也絕不可能看著她被人一再欺負,所以還請父親看在她為兒子尋醫治病,還救了兒子一命的份上,以後能多護著她一些。”喜歡少帥別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少帥別虐了,夫人她死心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