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啟奮力爬到樓上,剛剛爬到三樓。 卻正好撞見禍鬥。 它直接貼著牆飛速爬了上來,並且強行撞開一個大口子衝了過來。 陳啟一個翻身躲過了飛撲,只見這禍鬥身上的傷口,已經全部被綠葉和根鬚替代。 “那麼狹窄的環境,應該夠限制你的活動了吧。” 毫不猶豫,直接將【神?】搭在自己左手上,一拉。 瞬間,一大片皮肉被咬了下來。 “嘶...啊...” 迅速調整這刺痛帶來的不適,單右手提起刀,對著禍鬥。 “只要我能碰到你,我就算贏。” 那禍鬥又是一個撲來,帶著諸多碎石玻璃。 陳啟一個俯身劃去,成功從側面躲過。 與此同時,那黑針也射了出去。 成功將禍斗的小半條腿給直接炸沒。 “趁你病要你命!” 腳下一個發力,朝著禍鬥身下衝去,高舉刀身。 一道寒光閃過。 一朵中央長著眼球的白花應聲落地。 陳啟迅速拉開距離,只見禍鬥如同散架了一般。 身上的花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全部癱軟枯萎下去。 而那禍斗的屍體,也和失去了絲線控制一般,馬上癱軟下去,變作它原本應當做的屍體。 但是陳啟覺得,這禍鬥屍體連線過去的心臟應該在哪裡? 可沒有看見,或者有什麼特殊的藤曼連線著。 如果不徹底解決,那麼過一會兒效果過了,它又會活過來。 “...” 抱著試試看的態度,陳啟一刀捅入禍斗的屍體。 然後開始左劈右砍,將其皮肉紛紛挑開。 不多時,陳啟周圍已經堆著了一灘肉泥。 看到那顆逐漸衰弱的綠色心臟,一刀捅進去,再一拉。 砰! 瞬間,一大攤半透明的液體先炸了出來,接著便流了出來,順著臟器堆積在了地上。 看著這副場面,陳啟才長舒一口氣。 這才意味著,禍鬥才是死了。 而刀身,也再次恢復了正常的銀色。 “呼——” 陳啟又不禁看著手中的刀,一絲欣喜與愉悅翻上心頭: “以前費力才砍死的傢伙,現在隨便就被殺了,哈哈...” 一抹暢快爬上臉龐。 緩緩走下樓去,天色已經很亮了。 看來是中午了。 來到一樓門口的階梯上坐下,拿出來一瓶水,擰開蓋子一飲而盡。 “累死了...” 不知道怎麼的,陳啟只覺得心有些累。 但還是起身,一步一步踩著這花藤。 轟—— “?!”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陳啟立馬循著看去。 只見這校內不大的人工湖中,一朵碩大的白色花苞衝了出來。 “!” 陳啟立馬躲到角落裡面,看著那花苞。 不管是什麼,先躲著最為保險。 同時,也將刀架在了自己左手上,隨時打算自殘。 無數細水與水珠從上面滾了下來,在花萼處形成了一圈珠簾。 彷彿是一個剛剛出浴的美人。 陳啟卻是望著那花辨認了起來: “感覺像荷花...” 忽然,那花苞漸漸舒展開來,白色的花瓣,一層層剝離開來。 一個粉白色長髮的妙齡女子,身材高挑,正躺在那花蕊中央。 彷彿是一位睡美人。 “什麼情況?!” 陳啟本以為那花蕊中央,會是和禍鬥身上的花那種一樣的眼球。 結果竟然是個人,穿著由花藤,白花,葉片編制的長裙。 外面披著一件半透紗的褙子。 脖子處有著一朵黃色的花,彷彿是從喉管中長出來的一般。 瞬間,陳啟眼睛都看直了。 好大好白的花。 忽然,那女子醒了,一雙銀白色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自己這個方向。 “該死!又被發現了!” 拉著的刀柄,正要滑過去準備自殘。 卻是怎麼也拉不住。 定睛看去,只見幾條極細得快看不見的花藤。 竟然早就偷偷纏了上來。 猛地一用力,將其掙斷,餘光卻突然瞥見那女子已經靠了上來。 如同鬼魅般。 與此同時,幾段花藤已經再次湧了過來。 “!” 陳啟迅速拉開距離,一刀搭在手上拉了起來。 突然,刀身突然轉向,硬生生撕了一塊肉下來。 痛的陳啟直接罵道: “啊啊啊!!艹你媽!!” 那小塊肉緊貼在刀上面,竟然直接將那塊肉扭曲分解。 成功融入了這把刀中。 那女子,卻迅速與陳啟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