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繞過教學樓,就看到幾隻賤屍在那裡死斗的景象。 一隻賤屍四腳著地,如同一隻猛獸般,撲向另外一隻賤屍。 也不顧什麼,直接撕咬起來,硬生生將一塊皮肉咬了下來。 叼在嘴裡,三下兩下就給吞了下去。 其他幾隻賤屍見到那隻重傷的賤屍,如同野狗看到肉一般,全部混作一團。 集中撕咬那隻賤屍。 一屍扯了一塊肉塊離開。 最後再向那隻賤屍看去,只剩下骨架上掛著血肉。 現場慘不忍睹。 白夏頓時皺眉道: “它們這是在,內鬥?看起來它們並不是很和諧。我還以為和電影裡面一樣,會團結起來,一同攻擊人類呢。” 兩人見到這番血腥的場面,並不想直接撞上,只是躲在暗處看著。 “應該是吧,倒是很像篩選,弱肉強食。弱者淪為強者的食物。之前在休息室的時候,外面的場面應該就是這樣,你怕不是忘了。走吧,不宜繼續逗留。” 見到賤屍離去,陳啟站起身子,將白夏也一併拉了起來。 而一路上,都是幾隻賤屍欺負一隻身體瘦小的賤屍。 然後將其分而食之。 簡直一片血腥。 而這群賤屍,似乎一晚上都是在幹互相廝殺這事。 導致現在的校內,賤屍數量少了不少。 一路上也是順利不少。 ... 一路走,白夏一邊發動自己的能力。 就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情一般,白夏瘋狂獲取一路上的賤屍資訊。 但是無一例外,都是冠以賤屍的名稱。 AL等級在1到20之間波動。 在AL之後,注意都有一個共同的定義名,感染體。 而且不論是有名稱的自己和陳啟,還是沒有名稱淪為怪物的賤屍。 都是被劃為了感染體。 好像是在說,現在的倖存者人類和那些賤屍,是一種生物,乃至同類。 身為同類,卻是在相互鬥爭,以對方為食。 突然,一群恐怖的疑問出現在了腦海中,如同海洋中的魚群般。 [是誰,定義了這些。] [我嗎?] [還是造物主嗎?] 突然之間,白夏感覺深邃的黑暗之中,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 [真的有造物主嗎?] [那這一切,是神的惡趣味遊戲嗎?] [...神?那黑衣人...] 白夏越想,越覺得這一切,都和那黑衣人脫不開關係。 那隻懷錶就是那人給的! [表?真律之時?] 這一刻,白夏好像知道了真律之時那個能力是怎麼來的了。 是那隻神秘的金色懷錶。 一隻損壞的金色懷錶,緩緩地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再次定睛看去,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表?] [對,那隻表呢?!] [我記得,昨天晚上,明明握在手裡面的。] “白夏!” 一道聲音突然響徹耳邊,將白夏從深思中拉回了現實。 “發生什麼了?” 白夏捂著頭,眼前還是一片模糊,然後眼前才開始緩緩地清晰起來。 “發什麼呆。好好地走著路,左腳絆右腳,差點來個平地摔。跟丟了魂一樣,幸好有我拉住。” 兩三秒過去,眼前迅速清晰起來,周圍的場景也還是那樣。 “沒什麼,你有沒有看到一隻表。” “什麼表?” “金色的,昨天晚上我手上拿著。” “手上?” 陳啟低頭想了一下,然後突然想起來什麼。 “昨天晚上,你右手緊握著什麼東西,天有些黑看不清楚。但是好像是有些金色的反光。” 白夏一怔,那隻表連陳啟都能見到,那就是真的了。 夢裡面那個黑衣人,以及自己這個樣子的蘿莉。 都是真的。 “那現在,那隻表呢?!” “會不會,掉在那個雜物間了,難道你要回去拿?” “我,不知道...” 白夏猶豫了,自己不想多費時間折騰。 但是那隻懷錶,好像蘊藏著無窮的秘密。 “回,回去!” “你確定?不是要去一中找你妹嗎?” 白夏又是一怔,瞬間感覺自己腦子亂掉了。 到底是去找懷錶,還是直接離開前往一中。 “猶豫可不是好事,要我說,直接走,一隻表而已。” 陳啟提議道。 白夏想了一下,覺得有理,一隻表而已。 而且自己醒來就沒有拿著它的印象。 “走!一隻破懷錶而已。” 陳啟笑了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