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那渾身的刺痛,令白夏感覺是掉進了鋼針的鐵堆之中,不斷地挑動著神經的每一個點,將那痛苦精準地傳達給大腦。
白夏的這一聲慘叫,讓一旁的“魚澈”瞬間被嚇到,雙腿一下子癱軟,徑直跪坐在了地上,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姐姐竟然會有這麼殘暴的一面,毫不猶豫,即使是對相處過的朋友,也是毫不留情。
眼前的場景,令恍惚之中的白夏想起來了什麼。
那是在長文市,【面心】第一次傷害兩人的時候,那面心疊加了一層幻覺,讓陳啟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將白夏壓倒,並且揮出了那雨點般的拳頭。
每一拳砸在臉上,陳啟就彷彿是在報復此生最痛恨的人。
眼前的場景,與當時是如此相似,受害者沒有變,施害者也只是從陳啟更換為了魚清。
“是,是那個男人,【面口】啊!是它,它拿走了【面心】的能力,又來......”
“什麼面口不面口,面心,我聽不懂!!我也不想聽!”
毫不在意白夏的言語,魚清猛地將剩下的觸手往上一蓋,就只剩下了白夏那模糊不清的語句,不知道對方想說什麼。
但是此刻的魚清已經是毫不在意對方想說什麼了。
“你那噁心的樣子,讓人厭惡。放心,我會折磨你的!敢騙我?那也得付出代價!”
接著,魚清控制白夏體內的觸手,不斷穿插著,彷彿是不斷遊走的毒蛇,在臟器之間不斷來回遊蕩,製造不斷的孔洞。
“我把麻痺毒素撤走了,給老子好好感受這臟器被毀壞的痛苦!”
觸手堆下的白夏,不斷掙扎著,想要擺脫,但是,那觸手彷彿是釘入體內的釘子,將白夏死死地固定在了地上。
體內那觸手上,忽然,長出了一串串骨刺。
“怎麼樣?現在爽不爽?”
魚清望著身下的觸手堆,只有著邊沿露出來的幾根手指,不禁帶著扭曲的笑容問道。
那觸手帶著身上的骨刺,不斷翻騰刺破,攪碎著內部的臟器。
那劇烈且極致的痛苦甚至將諸多周圍神經破壞,神經連帶著自身的痛苦,將其全部傳給了中樞神經。
而中樞神經一時間無法接受這山崩海裂一般的痛苦,徑直選擇了黑暗與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