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伴,“那讓阿迪前輩說吧!”
“阿飛你……!”迪達拉很不耐煩「阿迪」這樣的稱呼,想炸。
“前輩,這裡可不方便開打哦,會把大家炸死的。”
“嘖!!”炸死就炸死,畢竟爆/炸是藝術。
“這小房間也施展不出你的藝術吧?”
“……這倒是。”迪達拉冷靜了,他的藝術必須是最完美的。
阿飛手一攤,“就是這樣。”
迪達拉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給我等著!”
果然很不爽,出去立刻把混蛋阿飛打一頓吧!
他打量著琴酒,莫名有種同病相憐的錯覺——說到底,都是阿飛的錯!
要說印象,說實話真沒什麼可說的,誰會沒事去在意一個無關的男人?
但憋還要憋出來的,“……很殘酷的傢伙,嗯。”
琴酒勾了勾唇,覺得這一簡單的答案,比阿飛那些廢話有用多了。
如果讓他來判定,絕對會好不容易地給分。
“不行哦,阿迪前輩,你要分析才可以。”
阿飛……連同伴都要坑害嗎?
沒記錯的話,這是組與組的比賽,就不怕自食後果嗎?
迪達拉煩到不行,“你好多事啊阿飛!那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來的嗎?”
這有什麼可分析的,他又瞭解,想要舉例也說不上來啊。
至少在這個空間裡面,琴酒沒有特別出格的舉動。
“嚶。”阿飛哭喪著臉,“可是這樣的話,我們會輸掉的!”
“……那你別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啊!嗯!!”迪達拉又想打人了。
阿飛還在賣慘,“你真的不搶救一下嗎,前輩。”
迪達拉很不願意幹,就算被淘汰也是阿飛的錯,但他想到宇智波鼬還沒回答呢,於是努力考慮了一分鐘,一臉深沉:“……眼神。他看人的眼神充滿了對生命的不屑,本身還是殺手,肯定很殘酷啊!“
還真是簡單的道理。
琴酒倒沒覺得有錯,但莫名被陌生人說,感覺上非常不愉快。
迪達拉這次學聰明瞭,不給阿飛開口的機會,“可以了吧!?”
他的目光無比期待地望向了宇智波鼬,免不了產生共沉淪的陰暗心理。
快點請出下一位受害者。
宇智波鼬:“……”
這題太難了,他想認輸,莫名對別人評價是非常不禮貌的事。
何況,才第一次見面,只能以貌取人。
阿飛放棄了折騰迪達拉,轉而給鼬吶喊助威,“加油啊,前輩!”
宇智波鼬略嫌棄,但還是用了比較平穩的答案,“很兇,而且不想讓人記住面容,用帽子可以在合適的時候擋住視線,遮住兇光。”
基本是廢話:當然兇,作為殺手肯定被通緝,當然不想被記住臉。
“原來你是因為這個原因嗎?”中原中也看過來,一副很好奇的樣子。
實際上,他覺得這樣的解釋已經足夠了,所以不想給阿飛多嘴的機會,特意將話題岔開。
不過,這真的是非常主觀的回答,糾結會怎麼被判定還兩說。
琴酒想拉扯帽子的手頓住,反問:“那你呢?”
說實話,他真沒想那麼多,不就是個帽子麼,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我當然不是!”
“……”
中原中也無法解釋,只好說:“我是單純的喜歡。”
琴酒面無表情,“哦,那我也是。”
“……”
兩人一同看向了另一位愛好者。
reborn拉了拉帽簷,“別想這些無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