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刀。”波本說著,忽然感覺有點離譜,為啥他要這樣勸琴酒啊!
killer還能不懂這些道理嗎?
不過,開口了怎麼能任意縮回去,他偏要無視古怪說下去,“你在我的身後,就算不幫忙,我給你爭取時間讓你離開,我們便有勝利的希望啊。”
然而琴酒並不領情,還要嘲諷波本實力不夠看,“你還給我爭取時間,別人家一刀下來,你連反應都沒有,就被殺死了呢。”
雖說遊戲內死亡不會影響現實,但這裡的安全問題,確實值得在意。
不要還沒有見到需要解救的「人質」,他倆就雙雙躺下了。
異能…這邊是被稱為,“念”的東西。
見過庫洛洛使用,但可惜完全外行人,啥也看不出來。
現在,更不用妄想能學會,必要時刻能依靠的只有炸/彈和手/槍。
“幾秒鐘的時間,讓肢體本能給你訊號,我覺得我可以做到。”
“自我犧牲的情節還是免了,我可不喜歡這種人當夥伴。”
你個公安,給我滾出,我不是你需要保護的民眾!
波本手徹底放棄,“那我在背後捅你一刀,符合組織的風格了吧?”
“……滾!”雖然是真的,但你t最好別說出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可真難取悅啊。”
“…………”要不,就讓裡面的人,把波本幹掉算了。
無意義的交流尚未結束,那邊的木門已經開啟了。站在門邊的人用微妙的眼神盯著他倆,彷彿在不耐煩地吐槽:你倆搞啥,能不能嚴肅點?
以前覺得俠客胡說八道,現在發現俠客還是太保守了。
這倆感覺啥事都能幹出來,那麼秀,隔著門板,酸臭味都聞到了。
當然俠客算錯了一點,故事的另一名主角並不是蘇格蘭,而是沒見過幾次面的波本。
波本抬眼見是飛坦,想起了上一輪不知名的新人自動認輸環節,認為這是個不好相處、也許動不動會給他倆來一刀的人。本能做出了隨時應對的準備,但心裡的壓力稍微減少,見過面的遊戲玩家,總比陌生人要好點。
琴酒很快判斷出,飛坦是他的玩友,“你這次是沒有參加還是?”
看來所有的異世界裡,只有遇到彭格列的狀況不一樣,出現了十年後那種不科學的東西。其餘見面的,都是迫不得已玩同款遊戲的小夥伴。
飛坦掃了眼波本,看出了對方的戒備,但沒什麼反應。
他沒有見人就殺的愛好,即使上次見面相處不是很愉快,可遊戲的錯,琴酒本人並沒有得罪他,反而還給他和旅團提供了不少的樂趣。所以,他不僅沒有攻擊,態度僅僅是普通級別的冷淡。
“玩了,突然被弄出來的。”
“哦…”就是npc了。
飛坦的自我認知非常清晰,“我主要是配合,你可以當我是npc。”
“嗯。”很合理,上上次,俠客也領取了相同的任務卡。
“你的任務,我不會干涉。只會防止你們被不長眼的殺死。”
“……”雖然有被嫌棄,但確實很有必要,心安了不少。
“那真是謝謝你了。”波本面帶微笑,很真誠地感謝。
然而,飛坦並不高興,總覺得這笑容怪怪的,和真誠更是無關。
琴酒將話題轉到正經事上,“我要找兩個人,npc能提供線索嗎?”
經歷過威士忌亂來的副本後,他對npc幾乎失去了信任,連組織的人都無法信任,更不要談別的世界的人了。只不過,事已至此,不信也得信。
飛坦無情拒絕,“不能,自己找。”
“看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