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我早晚要做出一番事業給你看。”他的自信寫在眉宇間,繞在臉頰上。
“我會站在這裡祝福你成功。但是,請你記住,這些努力奮鬥是為你自己做的、不是為我做的。”拉開距離,白玫不讓自己存有太多幻想。
“是為我、也是為你!”他堅持。
這一刻他告訴自己,不管調查結果是怎樣,不管會不會讓莫叔生氣,他都要定了眼前這個女孩子,他要她伴他終生。
他不敢確定這種淡淡的情愫,是不是叫作愛情?也不敢相信、愛情會發生在這短短的二十小時內……
但他喜歡極了她身上恬靜的溫柔,喜歡她沉穩內斂的性情,更喜歡那種全然信賴的眼神……那種眼神像極了……
不!他不要在這時候想起她,不要在這麼美好的早上,讓罪惡感浮上臺面……
甩甩頭,他阻止自己再多想。
“你怎麼了?是不是太累了。”細心的白玫注意到他瞬間泛白的臉龐。
“沒事!談談你吧!”他轉移思緒,不願它來干擾。
“我?一個乏善可陳的女孩。”採下路旁一枯小野花,怯伶伶的小花在風中搖擺。
“不!你一點都不乏善可陳,相反的你很豐富,我想你的生命是一篇燦爛光輝的記錄史。”靠近她,她身上的玫瑰花香傳入他腦中。
“你太相信自已的直覺了,這不是好事哦!”她偏過頭一笑,柔柔的笑像春陽拂過。
“拜託!我已經把自己全然攤在你面前,你居然捨不得談談自己,讓我多認識你幾分。臺灣的女孩子都像你這麼小氣嗎?”
“我……”想了半晌,她仍湊不出完整句型。
“我來問,你來答,這樣會容易一點吧!”他幫她我到方法。
她點點頭,算是贊成了也的提議。
“就從最簡單的姓名、年齡開始,像我剛剛那樣自我介紹。”
“我!葉白玫,今年二十五歲,中文系畢業後,在家閒坐兩年,專靠雙胞胎妹妹和母親接濟扶貧。”
“你說得不實在,昨晚,紅玫說你在寫小說?”
“嗯!但寫得不夠好,想養活自己還是有點困難,幸虧媽媽和妹妹都很支援我。而且,我不會放棄,因為這是我最喜歡做的事。”
“好羨慕你,有個好母親、好姐妹。”
“你也有的,只不過需要多一點溝通,拿出你七年修出兩個學位的毅力,勇往直前,你一定會成功的!”她沒忘記把光明帶給旁人。
“對了!你的父親……”他問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男人,他愛我的母硯、愛我們兩個女兒,只是,我們緣薄,沒機會相聚相守,他……在我們向未出世時就已去世了。”
“我很抱歉。”看到她眼角的溼氣,他衝動地抬起食指為她拭去潮潤。
“我沒有傷心,這些年媽媽把爸爸的那份愛也一起給了我們,我們不比別人缺乏,真的!我只是不捨得姑媽,為了我們,她不得不佯裝堅強,再多的痛苦她都要咬緊牙關忍過去,全是為了我們……”
“樺姨很愛你父親?”他再刺探。
“當然……她每夭晚上都要對爸爸說好多好多話才肯入睡,不管是傷心或是喜悅,即使爸爸已經不在世,他仍然可以和我們分享所有情緒。”
那麼她真是移情別戀?還是放棄莫叔另尋春天?只不過運氣不好,她再嫁的丈夫仍是讓她以守寡作終?他是否該將此事一五一十地向吳叔報仁?不!讓他把的因後果串起來再說。
“樺姨很堅強,這麼多年,一個女人帶兩女孩並不是件容易的事。”
“媽媽剛搬來的時候,是真的舉目無親,幸而她認識了熱心的陳婆婆,她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