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喜歡細讀我的日誌,習慣在話後加上‘好嗎’‘你說呢’等字眼。是個親切的兄長。當他敲打出:“我要的是那種心靈,靈魂可以相互觸動的那種”“文字行語中的那種激情、、、那是最浪漫了”“什麼身體上的碰撞呀,肢體上的交流呀,遠遠不能和文字來相提並論的”等話語時,花兒回:“,你不會是性無能吧”。網聊漸漸曖昧起來。我怪花兒不該用如此敏感的詞語引誘別人,花兒說:“爛草兒,我可是為你好,讓你不會像溫水裡被煮的青蛙,死得太難看!”
一個網友大談‘命由相生’。花兒剪下了一張我的空間照片給她看。他說:“眉好,齒齊且白。下白豐滿。此生清閒。無衣食之憂”“嘴稍大。要收斂。有剋夫之嫌。”“可破解。”“不要太豪爽。”“你的最大優勢在眉。少說,少笑。豪爽是你生命的剋星。”“得罪你說,你的最大劣勢,你是一個男人婆。”“改了,前途無量。”“你的面相屬貴相格。”“你的生*殖*器也很發達,性*欲也很強。正因如此,你的生命中還有其它男人”“哭啥,多男人可以分解你剋夫的不利。可保你老公長壽。”……看到花兒有一搭沒一搭閒扯著,我咬牙切齒恨不得拿個鐵錘來……
看到我發青的臉,花兒開懷道:“我就不相信,你這個網蟲沒遇到‘性試探’‘性騷*擾’。”我說:“沒,網友問老公在不在家,我就說在;問我老公幹啥工作,就說是刑警大隊隊長。看到不良的聊天記錄,就拉黑。、、、、”
“這個也常和你聊,要不一起試試?”花兒不懷好意地說。“不用勞駕了,我怕你了”我說。花兒嫌我的日誌太素,自己寫的亂七八糟居多。就幫我下載了幾篇圖文並茂,有音樂的日誌。臨走時告誡我說:“咱妹夫不在家時,你少搭理帥哥,別把自個兒賣了還幫著數錢,你這個只長肉不長腦的白痴!”
如今坐在電腦前,傻傻的發呆,被花兒罵了居然提不起半點聊天的興致。想到網上還要考試,就問上線的同事怎樣操作。他回了幾句:“你有朋友讀完初中、高中要繼續深造的嗎?”“w*w*w。歡迎聯絡我,給你五百元一人介紹費”“這是賺錢的機會”“你有不抓住就可惜了”、、、、心越發沉重。
看到網友在2d桌球室玩qq遊戲,竟不敢輕易傳送寫好的話。想起找不到‘城市達人’圖示時,是他在網聊時一步一步教會我找到的;是他教會我設定無論網友怎樣改名也能記住網友是誰;想起他解釋‘渝’與‘俞’時嚴謹的治學態度;想起每每更換日誌,總少不了他的關注,總會在網聊時點評,鼓勵。如果他也如花兒說的那般,我還能和陌生網友無拘無束的聊嗎?正想著,一個視窗抖動,是他!“現在的教育無語了”“還有你想做誰的紅顏啊”我想寫,你的呀。三思後敲出:“你要紅顏嗎”“不是想要就能要”他很快就回復了。“”我笑了。“,那俺不成買賣了?”“怎講”我又問,“一言難盡”“唉,我也是”我嘆了口氣。“下了”他匆忙的樣子。“88”我快速敲打。很簡短的對話,如陽光般驅散草兒中計後的心理陰影。
“你的網友中計了!”前晚花兒得意的說。“我不也中計了嗎?”昨晚草兒沮喪的想。今晚我提筆撰寫‘中計’,望閱友別對號入座真的中計了!
時隔一年有餘,不知道中計後的小草兒莫莫是否與她的網友常聯絡,有無網戀的可能。
【三】
忘了在《天才教師》的哪一章,我曾提到楚君。說他是我唯一未曾謀面而發了網址的網友。
楚君木訥,很少言語。用惜字如金來形容毫不為過。但也許喜歡由於《天才教師》,也許彼此都是愛閱讀,也許是所謂的‘猿糞’,我和他的溝通就像寬闊的柏油馬路,不,是高速公路,順暢的很。
楚君善於發各種各樣的笑臉逗我開心。如周星馳點頭露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