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的,春之聖使非常喜歡月帝,用不當手段得到月帝的感情,瞧她,光聽到會失去月帝,整個人神情都變了。」
「想來不是謠言,是真實。」焦獨認同。
「總之,妳乖乖就擒,等月帝來,本殿下會留妳一條生路的,畢竟殺了妳這活生生的雲絮之白也可惜。」
「用不著!」
面對忽然大叫的蘭飛,鳩暗嚇了一跳。
「原來我靈力盡失、尊嚴掃地,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彆扭小子,他居然還敢佔我的便宜,用下流手法烙印記,死月帝——吼——」蘭飛快學野獸狂咆,她到底交了什麼天下第一爛黴運。
「妳——」她殺氣的食指,指向鳩暗。「要那個陰險月帝——早說嘛,雖然身為光城聖使我不能幫妳,但也不會礙到妳呀,幹麼要得到那個什麼月亮的光,就要拿什麼東東白的開刀。」忘了那些美麗名詞,蘭飛只有一股氣直衝腦門。
「喔,沒知識。」對她連優美詞彙都記不住的鳩暗,過敏到極點。「妳不用硬裝了,春之聖使,我知道,妳無法失去月帝的。」
「誰裝呀,妳喜歡那個彆扭小子自己去找他,關我什麼事呀!」
「不要逞強,本殿下知道妳很愛月帝,怎麼能接受失去他的打擊。」
「喂,妳講不講道理呀,不要喜歡裝小,腦子就真的跟小孩一樣,跟妳說不關我的事!」
「妳才有沒有一點常識呀,竟然連月輝之華都可以請成月亮的光,雲絮之白講成什麼東東白,本殿下真懷疑四季司聖的程度,再說失去相愛的人本來就是痛苦!」
「就跟妳說我不愛月帝!」
「就叫妳不要硬裝了!」
鳩暗、蘭飛雙方為此大吼,吵起來。
「我裝什麼呀,如果月帝真是我的人,送給妳都行。」哼!
「喲,妳這麼大方。」誰信呀!
「廢話!月帝只有外表能看,性格我可不敢領教,本聖使愛他,哈哈——除非我瘋了,否則根本就不可能……但是呢……」就在她講的意氣風發時,忽然紫瞳一轉,神情端正道:「世間的一切就是難說,真陷進去令人瘋狂是有可能的,畢竟世事真的很無常,尤其從來到荒魁之原後,我更感到月帝對我的重要,失去他,真的會令我痛苦。」因為沒有人可以補充靈氣給她,怎麼不痛苦呢?
是的,蘭飛目前縱然靈力有限,背後也不長眼,但與月帝經過了一段時間的互動,對那股接近的氣,不用轉頭都知道是誰,因此見風轉舵她練得很溜了。
「妳不是說跟月帝沒關係,可以把他送給本殿下。」
蘭飛倒吸好大一口涼氣,因為那接近的氣帶著銳利了,連帶腹下被烙上的金蛇都牽引得要往上游竄般。
「關係是很難說的,昨天沒有,不代表今天沒有,剛剛沒有,不代表現在沒有,如果不是來到荒魁之原,妳那顆石頭真是給他……太猛了,我跟月帝的關係還不會這麼突飛猛進,以前我嘴角可以揚著笑容,現在不但要謙虛,被佔了便宜還得說謝謝,說起來,這一切還得感激妳呢,鳩、暗!」最後兩個字,是很想活活把人撕吞入腹的,因為她含淚把自己的一生都送出去了。
「焦獨。」鳩暗又是附到老僕耳邊,認真問道。「春之聖使有偶發性的瘋狂嗎?不但說話前後不對調,連表情也很奇怪,為什麼講話要咬牙笑,眼角還帶淚光。」
「還沒得到這方面的訊息,不過依她目前所言,是不可能把月輝之華送給殿下的。」
「很好,本殿下要的東西,向來不愛人家送,自己搶比較過癮。」妖魔本性,爭戰、擄掠向來是好玩的遊戲。
「殿下,老僕想今天要擒住春之聖使是難了。」
「為什麼?」
「銀月古都的月帝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