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之人怎麼活?”
“現在,本宗都忘不了天門山下,你們這些畜生殺孕婦取樂的場面!”
“所以,惡匪該死!”
“匪家該滅!”
紫袍匪子強撐著聽完,不甘心的道:“我沒有錯!這個天下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
“我不想被人殺,所以先殺人,還要斬草除根。”
“這個天下,不是我搶人,就是人搶我!”
“我不想被人搶,所以,我只能先搶人!”
“我錯了嗎?”
“我沒有錯!”
秦紅衣將劍抵在他咽喉上:“你原來是這樣想的,難怪會成為惡匪中的惡匪!”
紫袍匪子咬著牙道:“問!”
“你為何要假扮縱橫老祖?”
“你為何能驅使縱橫學派的金牌殺手?”
“那水潭旁邊有一個山洞,裡面有人曾經生活過的痕跡,這面縱橫令就是在山洞裡找到的。”
“同時,山洞裡有一本縱橫學派的武學,我練習後,直接從半步宗師破境成為宗師。”
“我身上的紫袍,也是在那山洞中發現的。”
“然後,我出山投奔了青州王,對付你荒州!”
秦紅衣再問:“你去過大夏皇宮嗎?”
紫袍匪子搖頭:“沒有!”
“真沒有?”
“咳咳咳”
紫袍匪子開始咳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真的沒有去過大夏皇宮。”
“那你也不曾給人下過毒?”
紫袍匪子搖頭:“沒有!”
“你可以動手了!”
“你怎知揚州王密室中有怪人夫子的東西?”
“山洞秘籍中有提及!”
“這東西能找到長生之秘?”
“秘籍中說能!”
“那秘籍呢?”
“燒了!”
“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
“沒有,你可以動手了!”
秦紅衣手一抖,劍尖向前一送,穿透了他的咽喉:“下輩子,別為惡。否則,還是這個下場!”
“噗”
秦紅衣抽劍而出,將“縱橫令”挑入手中,轉身消失不見。
現在看來,對秦貴妃下毒之人不是這個匪子。
那,又會是誰呢?
依照魏公公所述,那紫袍人的裝束與這匪子一模一樣,那會是真正的縱橫老祖嗎?
這件事,透著無盡的詭異!
兩個時辰後。
揚州河中。
“嘩嘩譁”
杜家商船上的槳手們動作整齊劃一,讓大船的速度瘋狂飆升。
此時。
船艙中。
夏天正在案首畫圖寫字。
案首上,張張白紙上都是工具的製造之法。
“若是想看月兒身體,可以大膽點,不用裝作矇眼睛鑽水底!”
夏天的筆尖一抖,差點畫歪。
七月的天。
就算河上有涼風徐徐,船艙內也是悶熱難耐。
所以,杜月兒穿得很薄。
一件半透明的絲裙,裡面的紫色肚兜若隱若現,酥胸高挺,膩白誘人。
那裸露在外的膚如白雪,透如凝脂,一股處子幽香在船艙中游蕩。
忽然。
杜月兒起身,玉手輕拉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