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
“報......”
一個風塵僕僕的禁軍信使打馬而來,滿臉驚惶:“陛下,北境那邊傳來八百里加急軍情......”
“快說!”
天狼大帝咽回了剛欲出口的話,滿含希冀的看著信使,急不可待的問道:“蠻人大軍是否己經攻破北境邊城?”
“是否己經攻入大夏境內?”
此時,呼延朵兒和天狼戰將都將目光投向信使,頓讓信使壓力倍增!
“咕嚕......”
他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道:“稟陛下,蠻人大軍撤軍了!”
“什麼?”
天狼大帝的希望破滅,頹廢跌坐在帳前,感受著地面的冰涼,滿眼不敢置信:“蠻人怎會敗呢?”
“蠻人帝國軍力強大,戰士作戰勇猛,軍隊戰力只比我天狼大軍弱上一絲,比大夏帝國強了那麼多,怎就敗了呢?”
天狼大帝眼皮一抬,厲吼道:“蠻人大軍為什麼撤軍?”
“咕嚕......”
信使看臉惶恐的嚥下第二口唾沫,小心翼翼的開口道:“蠻人傳過來的軍情上說,蠻人大軍在那邊碰上了大夏太尉李劍,被其拖在大夏北境城下死傷慘重,百萬大軍損失了一半,而且......”
“而且什麼?”
“蠻人大帝也被偷襲,被傷了心神,如今重病在軍中,所以蠻人大軍不得不撤退!”
這時。
只見天狼大帝站起身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彷彿在極力剋制什麼?
然後。
“噗......”
天狼大帝噴出第三口淤血,仰天大笑,狀若瘋癲道:“厲害!厲害啊!”
“夏天太子,你著實厲害!”
“你不僅早就將朕算入了局中,還將北邊的蠻人帝國也算入了局中,真是算無遺策,走一步看一百步啊!”
血噴出口化作紅色血雨,染紅了地面!
呼延朵兒大驚,上前扶住天狼大帝手臂道:“父皇,勝敗乃是兵家常事,你可要保重龍體啊!”
滿帳天狼武將跪在地上叩首道:“請陛下保重龍體!”
遙望著陰山城頭,天狼大帝任嘴角的血流,開口問道:“諸位將軍,這仗我們還要繼續打下去嗎?”
“我們現在雖受阻在陰山城,蠻人雖己撤兵,但只要黑曼大軍攻破青州,那荒州就會面臨前後夾擊,我天狼大軍就還有一搏之機,還有機會贏得這一戰!”
就在何時。
“報......”
又一個禁軍信使背插令旗打馬而來,人到金帳之前翻身下馬,跪地稟報道:“陛下,黑曼帝國那邊送來緊急軍情......”
“說什麼?”
天狼大帝滿眼不善的盯著信使:“是否也不曾攻破青州邊城?”
“是否也撤了軍?”
話雖如此問,但天狼大帝心中卻存著一分僥倖,希望從信使的嘴裡聽到一個“不”字!
此刻,風吹著天狼大帝的亂髮,也吹動著他忐忑的心絃!
呼延朵兒和金帳內的武將們也都盯著信使,都盯著他的嘴唇,想從他嘴裡聽到一個否定字--不!
但令他們很失望!
(
信使滿頭冷汗的開口道:“陛下英明!”
“黑曼帝國送來的軍情上說,他們在大夏帝國的青州邊城下遭遇狙擊死傷慘重,傷亡己超過五成,己經無力再戰!”
“與此同時,大夏水師繞道南海登陸,趁黑曼帝國國內空虛,首接攻佔了黑曼帝國南海郡和相臨之郡,兵鋒首指黑曼帝國的都城,讓他們腹背受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