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除了挑井水了，還幹什麼了？就像你說的，你身體很好，不會就這樣就流血的！&rdo;

&ldo;其他的，沒、沒有了。&rdo;

女人回頭看了丈夫一眼，臉一紅。

葛加美將一切都看在眼裡，把鋼筆一放：&ldo;你不說實話我怎麼給你對症下藥啊？&rdo;

&ldo;我都說實話了。&rdo;

女人頭低到了桌子上了。

&ldo;說，坐愛了沒有？&rdo;葛加美冷笑，那副神情有些看不起人的樣子。

&ldo;呃。&rdo;女人一下子被戳中了軟肋，支支吾吾只能承認，&ldo;就早上起來輕輕弄了一次。&rdo;

她身後的男人臉上非常尷尬，看著自己老婆陷入僵局，對方又是名醫，不敢吱聲。

葛加美不依不饒，說得白薇薇直皺眉頭：&ldo;就一次？一次就弄出血了？快說，到底幾次？&rdo;

偏偏她的神情很嚴肅，一邊在病歷卡上記錄這資訊，讓人不敢忤逆她。

&ldo;呃、兩次。&rdo;

女人越說聲音越軟，都沒底氣了，這種私密的事情被暴露出來，她還是頭一次，她就算是個再沒知識沒文化的人也懂得害羞，礙於醫生的名氣還有那副專業的樣子，她只有問一句答一句。

&ldo;我就知道你會說謊，這種事情怎麼不講出來？我不問還想騙我？兩次？你們這種身體那麼好，兩次就弄出血了，我會信嗎？說，到底幾次？&rdo;

葛加美冷冷的看著她，問得滿屋子的人都不敢吱聲。

&ldo;每天弄兩三次，天天弄。&rdo;女人已經麻木了，在醫生面前，你就別想有什麼尊嚴。

白薇薇清楚的感知到身側男人的情緒，他是幾次想衝出大門又強忍了下來。

&ldo;就知道你們熬不住，懷孕了還這麼往死里弄，你們這種外地人，叫我說你們什麼好！回去跟你老公說，想保住孩子的話就憋著點！&rdo;

葛加美飛快的開了個b超單子，然後又弄了些七七八八的東西堆到她面前，然後揮了揮手：&ldo;去吧去吧！&rdo;

&ldo;好的。&rdo;

‐

葛加美抓過了白薇薇的病歷，冷冷的叫著：&ldo;白薇薇。&rdo;

白薇薇心有餘悸，真怕她也會問自己什麼弄過沒有之類的，她到現在都不覺得剛才葛加美問的跟她最終的處理手段有什麼必然聯絡沒有，貌似沒有吧？

&ldo;你怎麼回事？&rdo;

白薇薇是重新開的病歷，葛加美對她的情況都不瞭解。

&ldo;做唐氏篩查，說高風險。&rdo;

白薇薇鼻息微酸，這是她最難過的事情，有什麼事情衝著大人來，不要這樣去折騰她的孩子，作為一個準媽媽，不能夠幫到肚子裡的小傢伙，感覺又窩囊又心痛。

&ldo;唐氏篩查高風險？那你準備好，下個月過來做個羊水穿刺看看！&rdo;

葛加美見著白薇薇一副溫婉乾淨的樣子，不由得也尊重了些。

人就是這樣，人要衣裝佛要金裝，走到哪裡，都必須拿出個精神頭兒來，這樣誰都不敢小瞧了你。

&ldo;羊水穿刺？&rdo;

白薇薇愣住了，軍區醫院的院長沒有這麼說啊，他直說是下個月做b超就行了。

羊水穿刺，那不是要拿著針管子直接扎進肚子裡去抽羊水？那傷到寶寶怎麼辦？肚子漏水了怎麼辦？

一陣恐慌。

咬了咬牙，她輕輕解釋：&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