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槍也染上了鮮紅的血。
他無數次的責怪自己沒有照顧好白薇薇,無數次夜裡痛苦的驚醒看著白薇薇就酣睡在身邊,如玉的大手摸著她光滑的背脊,不止一次的發誓,如果一切還能重來,他必是會拼死也保護好她們母子!
他不會放過鄭達遠那個老東西,沒有他的詭計,他的孩子就不會死在弒神坡!鄭達遠,你以為賠上了一個老二就一筆勾銷了嗎?絕無可能!
現在,他的薇薇又給他懷了孩子,他有強烈的直覺,包括第一次他就很敏銳的感覺到她懷孕了,這一次,無需去驗血尿檢,他能夠斷定她是有孩子了,那是他的骨血,他能夠感受到一種骨肉相連血脈相承的呼喚。
太好了,薇薇又有了,上天又給了他一個救贖的機會!
&ldo;你走開,我不認識你也不要理你!&rdo;
白薇薇被他摟得好緊,快不能喘氣兒了。
&ldo;薇薇,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麼,都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好,不要嫁給竺敏,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新娘。&rdo;
梁羽航陶醉在她的發香裡,懷裡的小人兒跟他鬧彆扭他一點都不生氣,他知道自己深深傷害了她。
&ldo;哎呀你放開我!&rdo;
白薇薇終於費力的離開他半尺的距離,愣愣的看著他如畫的眉眼,冷冷的白了他一眼:&ldo;少將大人,我最後一次請求你放開我,別忘了我們&l;兩清&l;了,就算是我欠了你的,今早也該都償還清了吧?是你說一刀兩斷的,你親口說的!&rdo;
當時她擺著最可恥的姿勢,他卻軍容整齊的往她臉上丟紙巾,他真的很會羞辱她傷害她,那股淡淡的精子味道她現在還記得。
不是一刀兩斷了嗎?
那還出爾反爾?
大眼睛裡都是氤氳的水蒸氣,想起那個心寒的場景,她尤有餘悸。
梁羽航自是不會理她的氣話,低頭悶笑:&ldo;什麼兩清,我隨便說說,我們永遠都要糾纏在一起,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再說了,現在孩子都有了,你還想嫁給誰?除了我,誰還敢要你呀,嗯?&rdo;
他早就不是早上的那個梁羽航了,這個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嘻嘻,心裡是狂喜的,能夠記起她他真的很幸福,一下子這個世界就完整了!
白薇薇,原來我們真的轟轟烈裡的愛過的呀,可不止燈火闌珊處的那一回眸,我們有著太多的驚駭歲月卻從不放手了,這一次,我又怎麼會輕易放手?
大人,孩子,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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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薇皺眉,她被氣得不輕,這男人自從海邊那次之後就瘋了,他病得不輕,一會兒好像是陌生一樣的冷漠無情,一會兒又好像是深情款款的丈夫,到底他是那根筋兒不對了?
如果有可能,她真想變成一個分子鑽進他的腦子去瞧瞧,他到底在想什麼?
撅嘴冷笑:&ldo;喲,看來您還是稀罕哀家的!有沒有搞錯?我看您是忘了?您親口說我跟竺敏同居了一個多月,這現在就算是我懷孕了,也不干你鳥事!&rdo;
說完就轉身去抓門的把手,一隻大手比她還快的抓住了,並且上了保險。
門外就聽小利子奇怪的說:&ldo;怎麼門打不開啊?&rdo;
小路子笑道:&ldo;壞了吧?我陪你出去再找個廁所!&rdo;
&ldo;小……&rdo;
白薇薇剛要大叫,下巴就被緊緊一扣,然後唇上就被如火的熱情所覆蓋,他喘著氣,心臟強勁的跳躍聲&ldo;蹦蹦蹦&rdo;的震撼人心,似乎怕傷了她,以自己的手臂為枕,輕輕將她倚在了門板上,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