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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步講,即便賀熹有危險,你和卓堯都在場,怎麼也輪不到他出面。”

厲行和牧巖的談話進行到這裡,賀泓勳總算明白了,他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問道:“聽你們話裡的意思這案子和蕭熠有關?不可能吧,我認識他幾年了,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他對小七的關照也是有目共睹,怎麼可能……”

厲行聞言解釋說:“我也只是猜測,沒有證據。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簡單。尤其他昨晚的反應,我總感覺除了出於對小七的保護,他像是在向什麼人傳遞資訊。”

“小七知道你們的推測嗎?”賀泓勳不是不相信,而是一時間接受不了。畢竟蕭熠是賀熹的朋友,且交情不淺。如果沒有厲行,在長輩們眼中,他是當仁不讓的賀熹另一半的人選,怎麼身份忽然就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

“你都不相信,和她說了她能信嗎?”看了眼厲行,牧巖笑言:“沒準還會把厲行拒之門外。”

厲行擰眉:“那是客氣的!”捧他一頓都有可能,反正她修理他是不需要理由的,誰讓他是那種打不能還手,罵不能還口的身份呢?所以說,這個世界是公平的,給了你男朋友的名份讓你可以名正言順地享受福利,同時也有義不容辭的義務要承擔。

與其說不能接受,不如說不願意接受。賀泓勳很不希望牧巖和厲行的猜測成真,那樣蕭熠就和賀熹變成了對立的身份。那對賀熹而言,太殘忍。然而,厲行和牧巖都是經歷過實戰,從生死邊緣闖過來的人,他們達成共識的東西想要被推翻,那實在有點難度。思及此,賀泓勳的眉頭鎖得更緊了。

斟酌了下,他不得不再次提醒:“你們確定嗎,這件事可大可小,查到最後要是誤會小七就得先炸鍋。倒不是她對蕭熠有什麼想法,只是在她心裡,那是可以兩肋插刀的哥們。”

有一種感情叫“交情”,不是單純的朋友關係,不是熾熱的戀人關係,也不是有著血源聯絡的親人關係,是那種無論他錯與對都站在他那邊,向著他,為他兩肋插刀的人。

在外人眼中,賀熹和蕭熠就是有這種交情的兩個人。這是蕭熠用守候換來的。終究,在分開的六年裡,還是出現了厲行代替不了的人。

“這件事暫時不要告訴賀熹,反正該透露不該透露的訊息蕭熠都已經知道了,如果他真和這件案子有牽扯,賀熹進入天池的那天起已經註定行動會失敗,也不在乎敗得徹底一點兒,反而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讓我們的人暗中查一查天池,或許會有什麼收穫。要是賀熹知道我們對蕭熠的懷疑,反而讓她為難。”

牧巖的提議厲行沒有反對,默了一瞬他說:“不要啟用刑警隊的人,賀熹和卓堯的反應會不自然,哪怕是一個眼神交流都可能壞事。派陌生的面孔進天池,不要超過三個,最好是有特長的,他們比較敏感。”

牧巖懂了,“我會交代卓堯,他的任務只是配合和保護賀熹。除了她,他不需要對任何人負責。”

厲行沒說話,但眼神認同了牧巖的提議。最後,他在牧巖臨走時說:“像天池這種娛樂場所警察例檢是很平常的事。”

例檢?果然是最平常最不容易打草驚蛇的方法。牧巖當即領會,看向厲行的目光滿是激賞。

等牧巖走了,厲行摘下作訓帽放在辦公桌上,撓了撓精短的頭髮,他問賀泓勳:“會是因為小七才讓我對蕭熠敏感了嗎?有這種可能嗎?”

不確定這種情緒,自從認識厲行,賀泓勳沒見他有過。就在他思考間,厲行又否決了這種可能性,目光中透出篤定和堅持,他以肯定的語氣說:“不會錯的!我相信我的直覺!”然後拿起帽子就走了,留賀泓勳一個人在辦公室裡發呆。

警隊的集訓如常進行,只是完成白天的訓練後,厲行沒有給他們加餐,因為不確定什麼時候就會有行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