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的把手上。
楚杏兒四肢大張被固定在鐵鍋內,無助地將頭轉向牆壁,將蒼白的臉藏在濃密的秀髮中,不時發出幾聲悲慼的抽泣。
程秉章此時仍捏著楚杏兒的|乳頭仔細端詳少女的Ru房,只見Ru房上部沒有沾上鮮血和|乳汁的地方已佈滿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撥開年輕女俘的頭髮,看到她的臉上、腋下已是大汗淋淋,甚至在大腿內側也出現了大量汗水,在一片紅白相間的粘液中衝出一條條水溝。
顯然,來自身體內部的巨大痛楚和劇烈的肢體折磨已使這個柔弱的女俘處於脫水的邊緣。
程秉章放開楚杏兒的|乳頭,看著嬌嫩的Ru房無力地倒向一邊,白色的|乳珠又爭先恐後地擠出|乳頭。
他轉身走到牆根,把手伸進水桶,被桶裡的冷水冰得一激凌急忙抽回了手。
旁邊一個督府的親兵連忙上前獻媚地說:這是督府外崖下千尺深潭的水,三伏天下潭人會凍僵,大人吩咐水要涼,我們就讓人把潭水運來了。
程秉章滿意地一笑,轉向劉耀祖一揖道:冰水洗白鴨,請大人動手!
劉耀祖此時正色迷迷地盯著被綁在鐵鍋內不斷呻吟、掙扎的楚杏兒的白色肉體,聽到程秉章的話,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賢弟不必客氣。
程秉章指揮四個親兵各提起一桶冰水,分別站在鍋的四邊。
他先指著楚杏兒兩個隨胸脯劇烈起伏的Ru房對站在兩邊的親兵說:不要太急,水不斷線,讓她好好涼快涼快!
隨後手往下一劈,兩個親兵提起水桶一傾,兩股冰冷的水柱直衝楚杏兒高聳的胸脯上的兩團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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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柱接觸Ru房的瞬間,只見一層白霧騰起,兩個柔嫩的肉團在水流的衝擊下顫動著,不斷地變硬,最後象兩座小島一樣直挺挺地聳立起來,最上端的兩個小巧的|乳頭也硬立起來,顏色由粉紅轉為紫色。
水從楚杏兒身體流下的時候已經變成了惺紅的顏色,杏兒在冰水的刺激下手腳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繃緊,忍不住啊地喊出了聲。
程秉章這時指著楚杏兒完全張開的下體對站在下邊的親兵一努嘴,一股水流朝杏兒血肉模糊的下身急衝而去。
冰水衝在杏兒嬌嫩而又飽受蹂躪的蔭部,象一把冰冷的鐵鉗掰開了帶血的傷口,一股撕心裂肺的巨痛攫住了杏兒的心,她覺得自己的心好象要跳出胸腔,拼命收緊大腿,扭動屁股,想檔住蔭部或躲開水流,大鐵鍋在她的掙扎下不停地晃動,但完全無濟於事,冰冷的水柱仍不斷地衝擊著她敞開的蔭部,象一根堅硬的鐵杵在嫩肉的傷口上亂搗。
杏兒多希望自己此時能昏死過去,但劉耀祖紮在她|穴位上的那幾根銀針卻讓她清醒地承受這一切。
她實在忍不住疼痛,轉動著唯一能夠活動的頭,向站在一邊津津有味地觀看的程秉章發出悽慘的悲鳴:疼!
疼啊!
我疼啊!
放開我吧!
程秉章掏出一個精製的白玉鼻菸壺,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舒服地打了一個噴嚏,望著年輕女俘無助的臉露出淫淫的笑意。
杏兒見狀忙把因疼痛而急速抽搐著的臉轉向另一邊,嗚咽著向正站在鍋邊的劉耀祖哀求:大人,我受不了了,你殺了我吧!
劉耀祖正色迷迷地摩拳擦掌,聞聽此言說道:那不太可惜了?
說著接過站在身邊的親兵手中的水桶,猛的一傾,白色的水簾蓋住了年輕女俘因極度痛苦而扭曲的悄臉。
咦--呀--,一串絕望、痛苦的慘叫從水中響起。
四桶水全部倒完,裝了鐵鍋的三分之一,楚杏兒被捆住的白色裸體在水中半沉半浮,大腿根部黑色的蔭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