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方木塞在木槓和她柔軟的下腹之間,使她的蔭部更多的浸入水中。
杏兒頭向後仰,蹬著失神的大眼睛發呆。
今天發生的一切她實在想不明白。
這一年多來,她聽到了太多落入清兵手中的太平軍女兵、女眷的悲慘遭遇,她知道這些貪婪的清兵在這些女俘身上所要得到的無非是財、色、功三樣東西,她也知道許多姐妹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以色求生,或以色求死,多數在低頭就辱之後能夠象豬狗一樣苟活下來,或在成為殘花敗柳之後被敵人棄之如敝履,得以一死了之,只有少數身份特殊的女俘在劫財破身之後仍被獻俘邀功,被梟首或凌遲於市。
但她楚杏兒只是個無名小卒,蕭梅韻帳中的親隨女兵,並未參預機密,況且程秉章從頭到尾並未逼問她什麼,好象只是以蹂躪她取樂。
她身上唯一可以引起敵人慾望的就是她的年輕美貌,她以為象許多軍中姐妹一樣獻出自己的身體、無條件地滿足他們的淫慾就可以換取哪怕是屈辱的死,但至少程秉章似乎志不在此。
他到底要什麼?
楚杏兒百思不解,她預感到自己可能永遠走不出這恐怖的地獄了,兩行絕望的淚水撲簌簌流了出來。
一隻大手抓住了她的頭髮,用力將她的頭向前壓下並吆喝道:看著桶裡!
杏兒雖已心如死水,但眼前的景象仍讓她頭皮發麻:兩個清兵將銅盆搭在桶沿,盆中白裡透紅的黏稠液體雖已不再滾沸,但仍熱氣蒸騰,只那熱辣的蒸汽就已燻的人睜不開眼。
她不再喊叫,也不再掙扎,呆呆地看著那岩漿般的液體慢慢傾入桶中。
她最先感到的是桶中的水溫在迅速上升,象有一個火爐在下面加熱,水又重新燙的讓人難以忍受,突然一股燒灼的刺痛攫住了她,象一隻巨大的火舌重重地舔噬著她的下陰。
桶中的水開始變渾,白裡透紅的濃液在水中翻滾,所到之處水變成了火,氣勢洶洶地罩住了杏兒浸在水中的半個白嫩的屁股。
盆裡的粘液還剩約四分之一時,程秉章命清兵停下來,將剩餘的藥液放到一邊,然後從地上檢起三根木棍,交給劉、王各一根,插進桶裡起勁地攪動。
楚杏兒覺得象是火上澆了一桶油,噬人的火舌張牙舞爪地躥起來,從她下身的兩個開口鑽入身體內部。
那地獄之火在她下身所有的孔道中倒海翻江一般翻滾奔騰,穿透蔭道、肛道內嬌嫩的粘膜,啃噬著深處的嫩肉,她的陰肌、肛肌全部錯亂地抽起筋來,連子宮也抽的象絞成了一團。
杏兒覺得自己整個蔭部都被燒的火辣辣的疼,巨大的疼痛傳遍了全身,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渾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拉的頭上的鐵槓咣咣作響。
她清麗的臉龐上的肌肉也在快速的扭曲、跳動著,頭瘋狂地左右搖擺,慘烈的叫聲衝口而出:呀---咿---媽呀---。
程秉章對這一切似乎都熟視無睹,兩眼緊盯著浸在水中劇烈抖動的半個雪白的屁股。
見兩片蔭唇在強烈的刺激下紅腫、直立起來,兩個肉洞都在不停地猛烈收縮,象在吞吐著什麼,而原先大量滲血的幾道傷口現出了明顯的界限,在迅速收斂,於是指給劉、王二人看:看,藥效已顯。
劉耀祖心事重重地點著頭,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那拼命掙動的雪白的裸體。
大約半袋煙的功夫,杏兒身上的力量似乎耗盡,被綁緊的肉體完全靜止下來,哭叫的聲音也已消失,甚至連呼吸似乎都聽不到了。
程秉章走上前將杏兒垂著的頭拉起來,見年輕女俘正痛苦地撥出一口長氣,成串的淚水從木呆呆大睜的眼睛裡滾出,掛滿兩腮,王倫嘆道:這小妞真他媽經熬,辣椒鹽水洗屁股,居然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