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姊姊身上揪下來的,她幾乎可以肯定這恥毛是姊姊的,因為和她自己的一模一樣。
杏兒的恥毛那次侍浴更衣她見了,又黑又直,記得當時她還想:這妮子,毛怎麼長的這麼張牙舞爪。
被胡家父子姦淫的肯定是姊姊,她親眼在校場臺上見的,右|乳上的痣杏兒沒有。
特別是姊姊懷孕一節,只有極少的人知道,從胡老三嘴裡說出來,說明姊姊確實落在了他們手裡。
可杏兒哪去了?
她相信蓉兒不會撒謊,也不會看錯,朝夕相處的姐妹,這是不可能的。
杏兒到底在哪?
她不在地窖,也沒有陪綁遊街,難道在哪個清妖的房裡正被慢慢享用?
以前的疑團也都浮上心頭,莫非這裡有什麼陰謀?
她想了想對杜夢瑤說:
還得讓金員外的侄子辛苦一趟,打聽一下杏兒的確切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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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夢瑤面有難色地說:
那後生說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使了錢才打聽出這些訊息,劉總兵的親兵已經在懷疑他了,問他為什麼一再打聽杏兒的訊息,他說什麼也不肯再去了。
蕭雪韻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自言自語道:此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
蘇蓉兒這時抬起頭來,下了莫大的決心對蕭雪韻說:請王妃娘娘讓蓉兒去試試,一定能說服那後生。
蕭雪韻看看她漲紅的臉,憐愛地點點頭。
杜夢瑤帶蓉兒去洗浴、更衣、梳妝,蕭雪韻對柳、丁、林等人說出了自己的決心:看來救姊姊最好的時機就是校場劫人。
他們每個時辰把姊姊帶出來一次,只有幾個人跟著,不足為慮。
可慮的是校場周圍警戒的衛隊,大約有二百人。
我們全部的力量也是二百來人,基本勢均力敵。
如選在半夜時分,清兵人困馬乏,我們打他個措手不及,不待他們反應過來就把人救走了。
接著她給所有人都分配了任務,大家分頭準備去了。
外院的西廂房裡,金員外的侄子正躺在炕上發愣,這兩天他看見了太多的事,一個個如花似玉的女俘在大兵手裡被揉搓成殘花敗柳,連蕭梅韻這樣可望而不可及的傾城傾國之色也被剝了光豬,在嚴刑之下哭喊呼嚎。
那一個個白生生的裸女在他眼前晃動,可惜他在府衙只是個小跑腿的,只能看著大兵們在漂亮的女俘身上上上下下,自己連邊也沾不上。
想著想著他有點無法自制了。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有人輕輕地敲門,剛剛坐起來,見一個女子推門進來。
那女子二八年紀,生的端莊秀麗、齒白唇紅,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脈脈含情;她穿一襲輕薄的長裙,款款而來如春風擺柳,胸前|乳峰挺秀,兩點若隱若現的紅櫻桃攝人心魄。
他看著這女子呆在那裡,似在夢中。
那女子向他福了一福柔聲道:
金大哥不認得我了?
我是梅帥帳下的蘇蓉兒啊。
那後生確實看這女子眼熟,但蕭梅韻駐莊上時周圍美女如雲,他確實記不住名字。
蓉兒睫毛低垂道:
王妃娘娘說,金大哥探聽訊息立了大功,讓我把謝禮給大哥送來。
說著把手裡的一盤銀子遞了過去。
後生慌了,伸手去接銀子,忙亂中頭碰在窗欞上。
蓉兒見狀忙放下銀子按他坐下,用細嫩的小手撫摸他的痛處。
那挺秀的|乳峰此時就在他的眼前,有意無意地蹭著他的身體,軟軟的,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馨香。
他把持不住了,一把抓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