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餘術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年輕人自然指的是千陌。
良久,待徐術的發牌發到了一半,千陌閉上的眼角動了動,道:“遊戲的籌碼高了,還是計算牌面一下,小心為上比較好。”
“呵呵,籌碼這東西因人而異,對某些人來說是高,但同時對另一些人來說卻是不值一提。”說著餘術已是將牌發好,抄起自己的牌,牌面不錯,看似能贏的牌!
“即使不在意,輸得多了,也能讓他傷筋動骨。”千陌頓了頓,繼續道:“出慢點,或許就能贏了。”
見這兩人有些古怪的對話,兩女孩也沒插話的意思,也沒在意他們的對話,不就是對打牌的見解麼,自己在那企鵝大廳上鬥地主可是有著近八位數的積分,自己可是高手中的高手。
餘術看了眼那還在整理自己牌組的兩女孩,又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笑到:“傷筋動骨我不知道,不過可惜了,這次牌不錯,就是沒輪到我搶地主。”
他話剛落,唐麗已是翻開了地主牌,如他所說,沒輪到他當地主。
隨著夏欣一張二落下,餘術又輸了一盤,玩了一個多小時,不論餘術當地主或農民都沒贏過,但餘術也沒在意,笑容依舊。
看似能贏的牌,卻不是必勝的牌!
而唐麗也是有個人來虐,一直笑嘻嘻的搶著洗牌,夏欣還是一直安靜的在一旁,千陌在假寐。
“今天的報紙你看了沒,有一則關於轎車撞入橋底的新聞。”看著唐麗洗牌,自己在一旁樂得清閒的餘術突然說道,見千陌聽到後閉上的眼角動了動,於是將面前的報紙推到了千陌面前。
千陌本是假寐的雙眼睜開,推到自己面前的報紙的大半篇幅都是在介紹一場車禍,而千陌一掃而過,只注意看了幾個詞:酒後駕車,車毀人亡,唯一駕駛員。
“這篇報道不錯,很牽強,但又很實際。”千陌發表了自己的評論,隨手又將報紙推了回去。
“對某些人很牽強,但對更多人來說是實際。”餘術笑到,從手中抽出四張牌,嘴角上揚:“四張十,呵呵,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後能贏。”
在餘術將十炸扔下後,以一個順子乾淨利落的完牌了。
餘術看了眼手錶,十四點二十三分了,站起了身:“呵呵,今天玩得很高興,不過有點累,就到這了,我去趟衛生間。”
“喂喂,你贏了就走了啊。”唐麗有些不情願的叫到,這人怎麼能這樣,贏了一盤借尿遁跑路了。
聽到她的話餘術也是笑笑,也不搭話,而是看向了千陌:“手臂要多活動才能利於恢復,其實多走動也不錯。”
說後便走向了車廂間的衛生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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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陌看著他的背影快消失,才是起身,看其方向,亦然是衛生間。
“這兩人好奇怪,說話怪怪的。”夏欣看到千陌離開,也是秀眉皺了皺輕聲說道。
“哼,人家去衛生間,那人也去,這連個該不會是斷背吧。”唐麗無聊的把玩著那撲克,心中不平惡意的猜想讓她渾身打了個顫,看模樣也是想到某些不良畫面。
第七章 左撇子的你
火車上的廁所一般都是兩個用途,一個是抽菸,另一外稍次一點的用途才是解決三急。
“裡面有人,怎麼樣,過來我們聊聊。”站在廁所外的餘術見千陌跟來,在他意料之中,指向車廂中的衛生間,示意裡面有人。
“聊什麼。”簡單直接,千陌也不打馬虎眼,他知道餘術認識或知道自己。
餘術笑了笑,身子挪動了下,讓出自己對面的較寬敞的位置:“在那擋到別人了,過來,咱倆說幾句,說下眼鏡的事。”
大概猜曉千陌不知道眼睛指何人,餘術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