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時三年級的我把六年級的課本都看完了,同學眼中的怪人,老師眼中的天才。”
一口氣說了這般多,接近自語的話語,盧竣涵的呼吸聲有著倉促,連續說太多話都是一種奢侈。
千陌沒有說話,沒有阻止,他是一個合格的聆聽者。
“我喜歡琢磨事物,喜歡在旁觀察他們的喜怒哀樂,但是,我卻開始不喜歡和他們來往,他們奔跑,揮灑汗水的樣子對我來說是一種奢望。”盧竣涵又抽了口煙,依舊被嗆到:“後來我父親送我到了京都最好的學校,呵呵,在那裡我便不是天才了,那幫人很聰明,很勤奮,我比不上!”
千陌看著他臉上浮現了一種無力的蒼白,伸手拿盧竣涵手中的香菸,掐滅扔在了名貴的檀木地板上。
見手中香菸被拿,盧竣涵苦笑的搖搖頭:“你知道麼,剛才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有人從我手中拿走東西。”
“那又怎麼樣?”千陌淡淡問道。
是啊!那又怎麼樣!盧竣涵心中嘆息一聲。
聳聳肩,盧竣涵說著說著卻是亂了條理:“那時我不懂的問題想問向他們,但是他們高傲的模樣讓我噁心,我那時便發誓不求別人,一切靠自己,我高中後沒有繼續上大學,而是選擇了創業,而我明面上成功了,但是我卻發現我成功的背後都有我父親的影子。”
千陌眉頭緊皺,盧竣涵說的條理有些亂了,他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的那幫高傲的同學第二天全部被退學了,呵呵,我父親做的。我創業的公司之所以能生存,也是我父親一手操作的。”盧俊涵似乎並不在乎千陌是否在聽,是否懂:“我那時沒有誰說什麼,我知道我父親是對我好,我沒資格怪任何人,後來我便回到了所謂的大學,我只看到了同學間的諂媚。我感覺我就是被掛滿操作線的木偶,一切都在別人設定好的軌跡上!”
說到這盧俊涵的笑容透出了無奈與痛苦,以至從未出現的自嘲:“而你,我發現我和你好似同道眾人,一樣對未來的不確定。”
“不一樣。”千陌否定了他的話,他與他不同:“我沒有妥協!”
盧俊涵看著千陌淡漠的表情,突然笑了:“哈哈,是的,你和我不一樣,你可以扯斷這些操作線,而我沒這些操作線卻是站都站不穩。”
“我同情你。”千陌看著他認真道!
同情,是一個傷人的詞!
“謝謝!”盧俊涵卻是沒有任何不滿:“我來港城起初的意願就是看一下在京都傳得沸沸揚揚的千葉之子,你和你父親真的很像。”
千陌默然。
“他們在博弈,任何東西都能是棋子,包括你我。”盧俊涵透出了疲憊之色,不懂是說太多話了,還是對何事的疲憊:“這次你多複製了一份l檔案,本來是要收回的,但是這次你可以把它留下來,或許是他們的一種對你的妥協也不一定,你可以自己製造這抗生素。裡面有完整的資料,呵呵,或許不久後你就是成功的老闆。”
“有關係?”千陌問道。
“有!”盧俊涵很肯定的回答:“沒有錢你能做什麼?”
“我知道了。”很俗的問題,很俗的回答,千陌知道了。
盧俊涵點點頭:“不過條件是你要晚上市一個月,這是最起碼的條件。”
千陌沒說話,這,由己不由人。
而盧俊涵也沒要他答應與否,他告訴了他,這便足夠,剩下的事他沒時間理會了:“呵呵,公事說完了,聊下私事吧,港大是一個不錯的學校,而我過兩天要回京都了。”
千陌眉毛挑了挑,等待他繼續的話語。
“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麼?私人請求!”盧俊涵收起了笑容,這是一個私人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