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能力以外的不要勉強,因為我在……和我在一起,超出人類極限的就不用你,聽清嗎?我不希望犧牲誰換回誰,必須要犧牲的份由我承擔。就算被要求再多代價……”
“jan?”
“抱歉,意思是說,‘一定會保護你’。遇到危險只管喊我的名字,對敵人……不要有絲毫憐憫。”
眼神講不清在祈求抑或慎重囑託,可以獲知的唯有不能懷疑其中哪個詞的真實xìng。她給予我力量,使人懂得之間的信賴才稱得上最強力武器。
該道歉的,是我吧?
察覺終於恢復少女模樣,借肩膀倚靠的人在努力隱藏的擔憂與不安。遲鈍反應到也許有過拼命付出了保護了,結果仍喪失珍惜事物的經歷。面對回憶起傷害、失敗,浸溺相似恐懼的jan,醒悟自己該做什麼。
即使付諸實踐的決定錯誤,數十年後墓碑刻寫的名為人唾棄……
………【10-06】………
() “我走了。”
“嗯。”
沒有“慢走”、“路上小心”,微微繃緊嘴唇發出小聲回覆。
目光中蘊含清晰易見的憎恨,以及頃刻間爆發極大災難前的忍耐。
假如稍微猶豫,離開態度不夠堅決,或許jan會用自我風格懲治這些叫她哪怕很短時間受束受限的人,阻止危險臨到身邊發誓忠誠,承諾必須保護的我們身上。
苦痛記憶有時令人變堅強,承受更多。有時會逐漸累積,直至擊垮jīng神。你算哪種呢?
從絕望中站起,硬撐下去。如同經常抱怨不能選擇自己的道路、生活方式,無權放棄職責的,她已與這世界建立義務,必須委屈意願遵循使命並完成。
一切跡象都表明悲劇要不斷逼真模仿著重演,還僅能作為旁觀者接受結局。因為早在序幕,就決定末尾了不是嗎?由歷史決定的事情,怎麼抗拒都無法改寫。
所以這聲道別,好像親手送我進入地底漆黑墓穴一樣。
“夜風對身體不好。菲斯,帶她回去休息吧。”
“唉?呃、明白了。”
只是在場騎士沒人肯相信,jan會聽話地上床……
馬車依舊是之前顏sè。不過對方顯然有把握交涉獲勝,為舒適換了輛稍大的。金黃sè裝飾紋樣增多,前後安裝照明燈變成四盞,車伕位置也可寬鬆坐下兩人。這對於僅體驗過馬背上顛簸趕路的人來講,乘坐它出行實在過於奢華。
好容易看見送行隊伍拉回去店內,我關閉車門,示意同座女xìng:“走吧。”
“別動。”
呼吸合著濃烈迷香氣味貼近耳後,同時什麼堅硬金屬物抵上頸部。鞭響伴隨馬鳴,木輪碾壓石板路面溝壑,啟動不凡的旅程。
“幹什麼?”
給那天死於自曝的屬下報仇?
“別動就夠了。卡因、漢德爾。”
隱藏車廂深sè內飾的人影動了,開始在腰側與小腿上胡亂摸索。相當遺憾啊,我還未笨到不能察覺五?內隱氣息,沒喊出來是不想驚動jan,免得你們無故橫死。另外武器以特殊形態放在常人搜不到的地方,此類初級戒備不可能對服侍那個人,時刻有神聖庇護的我們奏效。
“有必要麼?”
毫無收穫後四隻手悻悻地收回。不禁感覺jīng心準備策劃結果被報告無果的結局,特別可笑。
“例行程式而已。她的承諾……”
“比你可信得多。至少我認識以來凡給國家、民眾說出口的應允,全部嚴格實現。”不管採取什麼手段。“即使對你們,諾言最後也不需加上毒咒保證。奉勸一句,少拿自己慣常虛妄詭騙的標準衡量別人。”
“不過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