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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穆夫人怨毒的看了清凡一眼,諷刺道:“果然是貌醜心更毒。”
清凡一愣,這穆夫人真以為自己美人做久了,一直受著追捧,人人都要讓她了。
心中雖怒,她面上反笑道:“心毒哪裡比得上夫人,殺害那麼多姑娘只為替自己這腐屍保持容貌。”說著,故意用空著的那隻手在鼻子前面擺了擺,好似是在揮散腐臭味,又繼續笑道:“至於容貌?”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又輕撇了一眼穆夫人:“不知道等會我們到底誰是鶴髮雞皮的醜婦呢?”
瞧著穆夫人聽到鶴髮雞皮這四個字,開始顫抖的身體,清凡又淡笑道:“哼,不過開始順口誇你兩句還當真了?真是蹬鼻子上臉。”
“你……”美人目中瞬間水光盈盈,輕咬嘴唇,無限委屈。那樣子便是楚靈兒最最愛做的動作,不過到了穆夫人這,更是發揮的淋漓盡致,那蹙眉深淺,眼波流動都是恰到好處,楚靈兒和這比起來便是星光與日月,水滴與大海的區別了,看到這幅風情,身為女人的清凡心都軟了。
李清凡不由輕嘆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開口道:“小師弟你出來了?”
93非奸即盜
“師姐果然耳聰;閉上了五感;都不用回頭便知道我來了。”
“我哪裡是耳聰,我這是目明。”清凡笑嘻嘻的瞧著穆夫人那梨花帶雨的樣子;又道:“夫人一下從母夜叉瞬間變成弱女子;都這麼明顯了;我能看不出是有男人出現了嗎?”
此話一落,穆夫人又是一愣;又馬上輕試眼淚,臉上一副淡然,眼中卻是是生生硬忍著無限委屈的樣子;輕輕道:“姑娘何必處處針對小女子,既然已被姑娘擒住,是生是死但有姑娘做主。只是……”她話音一轉;似是嬌羞的看了一眼蕭睿,又低下頭半哭聲說道:“小女子對郎君未曾有過惡意,如今只求郎君一諾。”
李清凡看著穆夫人芊芊弱質的女子樣子,心中又是一陣窩火,她也不言語,轉頭看著蕭睿,卻發現他依舊是一副事不關己,萬年淡笑的樣子看著她們,並未回話,好似完全沒有聽到穆夫人剛剛那一番請求。
清凡心下暗贊:這小師弟果然是個正常人,不是李棋楓那種蠢貨了。
穆夫人凹了半天嬌柔造型,也沒聽見蕭睿動靜,又疑惑的抬起頭來,喚道:“郎君?”
蕭睿還是一動不動盯著清凡按在穆夫人脖子上的手,想到蕭睿一向古古怪怪,清凡也懶得管他,回頭朝穆夫人說道:“別嚎了,我和師弟早就閉了五感,你那毒水,他也沒受到幾分,五色珠都收了,你就省省你的媚功吧。”
清凡吼完穆夫人,朝蕭睿問道:“那五色珠不是收了嗎?怎麼她還沒消失啊。到底我要按到幾時呀?”
蕭睿搖了搖頭,輕輕皺著眉,後退了兩步,舉起右手來捂住鼻子,說道:“就現在吧,快放手。”
穆夫人聽言面色一擰,清凡看著蕭睿茫然的鬆開手,剎那間紅顏變成黑色腐肉,一股像是幾百年一直憋在屍體內的腐臭之氣,一湧而出,李清凡慌忙和蕭睿一起朝那牆後跑去。
清凡聞了聞自己按住的那隻手,不知道是不是按住屍體時間有些久,也微微有些腐臭味,她將那隻手使勁在蕭睿衣領上抹了抹,哼了一聲朝這牆後出現的粉色樓梯走去,卻不想被蕭睿一把拉住,見蕭睿彎著那雙狐狸眼,陪笑道:“多虧師姐這次捨身禦敵,這小小五色珠不成敬意。”
清凡看著蕭睿那張笑嘻嘻一點誠意也沒有的臉,防備的看著他手中捧著的一顆色彩斑斕的珠子,半響,眯著眼睛開口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其實二人剛剛那一齣戲,雖說是清凡動手製住了穆夫人,可最大的功勞其實還是屬蕭睿。若不是他一早看出不妥之處,怕二人真要困個幾日,才能出去,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