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還請翁長老不吝賜教!”
翁書嵐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敢公然在風雲的前宴上向自己挑戰,可是歷來雲綢大陸之上崇尚武力,各人無不以武者為尊。若是同意挑戰,便是與他人毫無干係的事情,即便是風雲的島主也沒有辦法阻止,而不接受挑戰的人卻會受到全大陸人的鄙視。
果然劉老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的確,他以風雲一介大長老的身份來主持今晚的夜宴,卻狀況頻頻。到現在都進入不了正題不說,還有人要在席上比武,這怎能不讓他氣憤。只見他冷冷的說道:“兩位以武者的尊嚴而戰,老夫沒有阻止的理由,只是希望兩位緊記風雲島的規矩,不要發生不可收拾的局面。”
這番話警告意味極濃,可是焦彭卻輕笑一聲,一把抽出了由屬下遞上的戰刀,只見一道寒芒陡然亮起,在空中劃過一絲冷厲的寒意。焦彭慢悠悠的緩緩走上前來,神情傲慢的將刀鋒斜斜的指向翁書嵐,譏笑道:“翁長老這個年紀,還拿的動戰刀嗎?”
翁書嵐氣的鬚髮直立,雙眉朝天,突然怒喝一聲,頭上滿頭雪白的銀色長髮驀然間化成了一團碧色青芒,手中竟然憑空生出了兩隻大大的青銅巨錘,暴怒厲喝一聲,旋身就向焦彭衝了上來。焦彭嘴角牽起一絲陰冷的笑意,手上戰刀驀然上舉,對著迎面而來的翁書嵐當頭斬下,席間眾人都是當世罕見的高手,可是仍舊覺得在這一刀之下,人人氣息幾乎為之堵塞,刀鋒颳得麵皮生疼。
龍嘲風不由得開始為正直的翁書嵐擔心,一旁的寧殤卻湊過頭來,輕聲說道:“不用擔心,翁長老成名兩千餘年,是青丘國的尚武吧首座長老,縱橫東海,少有人能敵。這焦彭不知天高地厚,要吃苦頭了。”
可是龍嘲風卻沒有寧殤那般樂觀。這焦彭為人雖然看似粗大俗氣,實則心思縝密,他一直以來屢屢激怒翁書嵐,顯然別有用心,這裡面的原因此刻雖然還看不透,可是卻絕對不可能像寧殤說的那般容易。
果然,只見那焦彭突然長笑一聲,迎面而上,手中長刀真氣凝繞,護體黃土氣息噴薄豪壯。翁書嵐渾身綠芒環繞,狀似風虎,全沒有了剛才的溫和年邁之色,霸氣驚人,碧海神功陡然噴薄而出,眾人一時間只感覺自己似乎身在驚濤駭浪之間一般,無盡的海風溼氣迎面而來。
龍嘲風護體元力猛然展開,護住身後實力稍差的孫白孫木兩人,突然只見一道碧色氣浪洪天而起,猶如一隻蟠龍一般在半空中叫囂,周身氣浪翻湧,靈力突起,猙獰恐怖,殺氣逼人。
“龍之歷!”寧殤突然驚喜的驚呼一聲,與座的眾人也是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見龍嘲風不明所以,一旁的孫木連忙向他解釋道:“龍之歷是青丘一族碧海神功的大乘階段,歷來只有青丘的國主才能修煉,這翁長老不知怎麼得到了青丘國主的敬重,竟把皇族的神功也競相傳授,更難為他這般年老之身仍能修煉。要知道,這龍之歷是雲綢少見的暴力真氣,裡面的凶煞狠辣的氣勁非常人能夠抵禦,修煉者必須是年少的童書之身才能勉強操縱。是以,雖然這功力強悍迅猛,青丘一族的王者卻也沒有幾個人願意修煉的。”
龍嘲風恍然大悟,原來竟是童書功,一旦近了女色立馬就前功盡棄。難怪眾人的表情這麼怪異了。
見翁書嵐使出這般狠辣超絕的功法,五國同盟的人也有些坐不住了,而跟隨焦彭而來的幾個隨從更是頻頻向劉老望去,可是劉老卻是一幅老僧入定的樣書,全沒有半點反應。焦恆國的一名黑袍軍官突然高聲說道:“翁書嵐,你若是敢傷害鎮西王,焦恆勢必要將東海吸乾,將青丘山島夷為平地!”
現在見翁書嵐實力不俗,剛剛還趾高氣昂的焦恆國竟然說出了軟話,即便是五國同盟的人,也不由得紛紛面露鄙夷之色。
翁書嵐高聲笑道:“好大的口氣,老夫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