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彥點了點頭，稍微的點撥讓他明白了很多。

“我懂了，這樣的話，能力者越多，相應的爭端矛盾，不安分因素也就越來越大……”

“相比較，能力者的人數少時，就是便於管理，能夠將爭執矛盾，有效的壓縮到可控的範圍內……”

攤主凝重的點了點頭，“對，不只如此，連動物和植物都會受到影響，我們周圍的環境都會受到異常的變化，產生難以想象且翻天覆地的鉅變！”

沐彥皺了皺眉，“鉅變？什麼樣的鉅變？”

攤主高深莫測的說道：“很多具有神話傳說色彩的地方，都會產生鉅變，甚至沒有傳說，也能在靈氣漲潮狀態下創造出一個傳說……”

沐彥眼珠一轉，很快想到了他剛剛走出的試煉任務，因為人心的負面情緒，而意外創造出潛藏在另一個位面世界的可怕怪物！

而他這一身的煞氣，就是從中殺出來的！

一直近在咫尺的攤主，立刻察覺到了沐彥神情的微妙變化，卻是彷彿沒有看到一般。

“好了回到最初問題，這些書籍能不能修煉？答案是，不能！”

攤主發出擲地有聲的堅定回應。

見到沐彥依舊滿臉的不敢置信，甚至是不以為意，攤主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臉上滿是失望之色。

“當然，這些書別看是現代刊印，每一本可都是前人經驗智慧的結晶，這些知識經過了多少歲月，又遭遇過多少次佚散或焚燬，是我們的前輩一次又一次的整理編纂，才好不容易傳承下來……”

“可惜啊……”

攤主隨手拿起一本《易經》，手掌輕輕撫過封面，似是在撫摸珍寶，神色中帶著難言的複雜。

“這些看似隨處可見的知識，才是真正的一紙千金，是我們文明留下的瑰寶，現在卻很少有人懂得珍惜……”

沐彥被說的啞口無言臉頰發燙，是啊，存在即是合理，誰說已經爛大街的印刷書籍，上面記載的事物沒有任何用處？

想想系統，不是也在用道家的言論來引導小凝使用自己的力量。

“所以書中自有黃金屋，這些佛道相關的書籍是我們文化的瑰寶，它們中哲學內容，可以讓人平心靜氣，越是內心平靜，越能感知到元炁的存在……”

聞言，沐彥有些侷促的說道：“我聽人說起過，我的資質好像真的很差，即使這樣還能擁有元炁嗎？”

攤主深深的看著沐彥，眼珠微微轉了轉，沉吟了片刻才道。

“資質很差？這樣吧，我有一個簡單的法門，可以查探普通人的資質天賦，你要不要試一試？”

資質確實是修行路上的攔路虎，沒有資質連入門這種極為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大部分人即使努力一輩子，都什麼也感覺不到，只能庸庸碌碌做個普通人……

可現在是靈氣潮汐的時代，只要稍微有點資質，都會在這濃郁的靈氣之下感知到元炁！

“我要怎麼做？”

“抬起手，然後什麼也不要做……”

攤主握住沐彥的手腕，他的手溫熱且出奇的細膩，一點也不像一隻男人的手。

就在這時，沐彥感覺著手中一股奇異溫熱的氣流沿著他的手臂湧入體內，讓他身體不自覺的微微一顫。

沐彥詫異的凝神看去，無形的力量就在握住他手腕的手掌上，可他卻什麼也看不見。

“別怕這是我的元炁，沒有什麼傷害能力，只會探查檢測個人的資質而已……”

一邊說著，強大的元炁已經包裹住沐彥的身體，沐彥只感覺自己的裡裡外外被探查的清清楚楚。

攤主原本漫不經心的神情越發的凝重，手掌微微攥緊，他的臉色變的十分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