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等哪一天,那狗東西少了她不行的時候,再說吃肉也不遲。
陳嬤嬤想了想,確實有道理,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這男人一旦求而不得,指不定就昏了頭,叫姑娘能爬到更高的地方去。
她只是擔憂,“萬歲爺不是有耐心的性子,蘇總管私下裡叫人傳話說,叫人偷偷收拾青玉閣呢,您這擺了萬歲爺一道……”
可別偷雞不成蝕把米,若萬歲爺真動怒了,可能侍了寢連名分都沒有。
耿舒寧微微挑眉,拽過笸籮來,請陳嬤嬤跟她一起紡線。
“既然要走高蹺,我自有摔不下來的手段,嬤嬤就等著將來做老封君吧。”
“是萬歲爺先撩者……咳咳先出招,我還不能接招了?”
“主子爺去一趟蒙古,我這心跟著飄了一個多月,到現在還沒日沒夜地為主子爺費心,怎麼叫百姓穿暖吃飽,可不是等著叫人欺負的。”
“萬歲爺也不行!”
陳嬤嬤:“……”昨兒個從晚膳後睡到應卯,足足睡了五個時辰的,不是您嗎?
耿舒寧睡幾個時辰這種小事兒,陳嬤嬤不會稟報,胤禛也沒心思知道。
常院判查過養心殿,沒有任何問題。
御膳茶房甚至寧楚格曾經煮過的值房裡乾乾淨淨。
儲秀宮裡她如今住的地方,蘇培盛也叫人偷偷翻看了,沒發現任何不妥,只有給主子爺準備的繡活和養身子的東西。
胤禛也叫常院判和陳副院判給他診過脈。
不知是過去時間太久還是真沒人動手腳,他除了有些操勞過度,身子沒有任何異樣。
越是如此,胤禛就越肯定,那混賬肯定做了什麼。
蛇床子和依蘭香若是不過量,對身體也沒有任何妨礙,這叫他每每想起來,都要暗自磨會子牙。
他總覺得……自己被漂了,還被付了不少漂資,還……不是這混賬自個兒漂的!
她上輩子難不成是從青樓裡出來的?哪個後宅裡的女子能有這麼多床榻裡的手段!
蘇培盛眼看著主子爺臉色一日黑過一日,養心殿裡的差事叫底下宮人叫苦不迭,看到慈寧宮來人,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忙不迭將人送進了殿內。
叫蘇培盛歎為觀止,卻又不算意外的是,主子爺又一次叫那小祖宗幾句話就給安撫了下來。
雖然胤禛是坐在羅漢榻上冷笑。
“叫百姓吃飽穿暖?她好大的口氣,她當民間人人都吃得起粗糧嗎?”
災後出去微服私巡的時候,胤禛看到許多百姓們,甚至連吃糠都要搶。
也是那次,那叫他歇了臨幸後宮的心思,直接下了以最快速度收攏皇權的決心。
他也想叫大清子民都能吃飽穿暖,卻很清楚,這不是短時間內能做到的事情。
戶部催繳欠銀,到現在也不過收回了十之二三。
允禟那混賬就緊著兩場大典的預算來討債,多一文錢都不肯去要。
那討回來的銀子就毫無用處,國庫依然空虛,江南那邊送上來的稅銀,遠遠不夠明年一年用。
腦子裡一直不停轉著朝政,讓胤禛面色平靜許多。
“可看到她在做什麼了?”
容貌格外不起眼的小太監跪在地上,聲兒尖細,“回主子,姑娘請膳房周成去內務府,要了許多雞毛、鴨毛、羊毛和豬毛到屋裡。”
胤禛:“……”
蘇培盛抓心撓肝地,不自禁上前一步,“這羊毛還能做氈毯,可也得費不少工夫,雞毛、鴨毛和豬毛也不保暖啊。”
小太監始終沒抬頭,聲音也穩:“陳嬤嬤直說,姑娘是替太后娘娘給太皇太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