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回來了。
等繞到西城根兒,耿文彥聽外頭人議論得熱鬧,索性揣著手下了騾車,溜溜達達去湊熱鬧。
恰巧叫阿靈阿瞧見,被迫閒在家裡的鈕國公瞬間就起了歪心思。
阿靈阿比耿文彥還混不吝,他沒有不能欺負小輩的想法,立馬衝長隨招招手——
“去,把咱們這位刑部尚書家的未來小公爺給我請上來!”
耿舒寧雖只是女官,因著皇上明晃晃的獨寵,往後耿家的前程也算看得清,大夥兒心裡少不了嫉妒。
可耿家畢竟是包衣抬旗,並不敢公然得罪一個滿足大姓兒的公爺,耿文彥滿頭霧水跟著去了茶樓。
這一上去,叫阿靈阿還有他身邊那些溜鬚拍馬的一激,就鬧出了事兒來。
等耿舒寧得到訊息時,已經是半下午時候。
秀女都安排去了御花園裡排著隊,流水線登記資料,進行快速考核。
巧荷急匆匆進來:“主子,不好了,耿家大爺叫鈕國公帶人送回家,帶著兩萬兩銀子的欠條回去的。”
正在六部衙門當差的耿佳德金,得到齊家想法子送進門的訊息,差點沒氣個仰倒。
卻連暈都不敢暈,趕忙派人將訊息傳給耿舒寧。
欠的銀子不必管,耿家無論如何也不缺了兩萬兩銀子。
可這事兒傳出去,一旦第一批秀女下鑰前不能歸家,耿舒寧和耿家都落不了好,御史一定會往死裡彈劾耿家。
巧荷進來說話這會兒,耿舒寧正在興致勃勃做自己的胸衣和褻褲。
先前太后所為,一如熹嬪所想,胤禛和耿舒寧不可能公然說出來,那丟的是太上皇的臉,還會被人指責皇上不孝。
巧荷和晴芳本還擔心主子會生氣,豈料那日皇上和主子在殿內敦倫……碎掉了一扇屏風後,先前的事兒就像是清風一樣,吹過就散了。
但皇上接連半個月沒個笑臉,渾身直冒冷氣,嚇得御前的人伺候起來,恨不能個個兒變成飛賊,最好一點聲響都不留。
偏偏耿舒寧每日都是笑臉模樣,看起來心情頗為不錯,整日拉著皇上春花秋月地鬧騰。
要說皇上生氣吧?聽趙松私下裡說,連朝堂上的大臣們,現在瞧著萬歲爺那張閻王臉就膽寒,輕易不敢招惹。
可要說皇上真生氣,在耿舒寧面前卻是一句重話沒有,不吭聲也罷了,卻由著耿舒寧五脊六獸地折騰……晚上還不少叫水。
蘇培盛和巧荷他們誠惶誠恐了些時日,現在差不多都已經放棄了。
愛咋咋地吧。
反正他們是看不懂神仙打架到底怎麼個章程。
御前的人也沒有不長眼敢怠慢耿舒寧,反倒因皇上明顯拿她沒法子地慣著,更加恭敬。
養心殿都快變成耿舒寧的宮殿了。
耿佳德金能這麼快傳遞訊息到養心殿,自少不了御前宮人的配合。
耿舒寧聽了巧荷的稟報,倒是笑得很輕鬆。
“兄長身子骨養好了?”
原身和耿文彥不算親近,在納喇氏磋磨時,耿文彥從沒護著她。
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