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對付熹嬪她們的,主打一個出其不意,也就沒聲張。
巧荷和巧靜想了想那東西的效果,對自家主子簡直前所未有的敬仰。
往後要是他們九衛都配備這東西,還怕什麼刺客,來一個拿下一個,來倆拿一雙,憑主子的本事,誰還敢不長眼來得罪?
耿舒寧也這麼覺得,在家裡好吃好喝,只等著胤禛那邊查出動靜來。
豈料還真就有人那麼不要命,非得在這臨門一腳前,給耿家和她耿舒寧添不痛快。
七月底,蘇培盛和林福帶著一隊禁衛軍在夜裡圍了耿家。
耿舒寧大半夜被吵醒,披著衣裳起來,就聽到外頭雜亂的動靜,還有巧荷和巧靜格外蒼白的臉。
“怎麼了?”她有些不解。
有人造反了嗎?
巧荷張了張嘴,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側了側身,讓出了門口苦著臉的蘇培盛。
蘇培盛硬著頭皮滾進來,跪地稟報:“回歲寧主子,先前那批刺客查出來了,是兵部尚書阿林保和佟國公府三爺隆科多聯手,欲挾持您威脅萬歲爺……”
耿舒寧挑眉:“熹嬪做了什麼?”
如果只是阿林保和隆科多要刺殺挾持她,蘇培盛不會這個模樣。
蘇培盛深吸了口氣,“就在萬歲爺緊著查清始末的時候,四阿哥突然暴斃,是鈕祜祿氏和納喇氏在園子裡的釘子下的手。”
耿舒寧不解,“納喇氏?”
巧荷提醒:“是惠太妃那一脈……”
陳嬤嬤也被驚醒,穿好了衣裳過來,聽見半截話,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
她上前小聲道:“惠太妃曾經掌管過宮務,各宮身邊伺候的宮人,自宮裡到了園子裡,不那麼好掌控。”
“四阿哥夭折,宮裡就只剩下三阿哥了……”
耿舒寧不傻,鈕祜祿靜怡如此下狠手,是篤定宮裡往後只能有三阿哥一個阿哥嗎?
可沒能殺掉她……耿舒寧看向門外候著的常院判,臉色沉了下來。
“納喇氏……對我這邊做了什麼?”
蘇培盛不敢說,只道:“還請歲寧主子放下幔帳,請常院判先給您診個脈可好?”
巧靜在門口聽著,看向主院方向的眼神,已經帶上了殺意。
她們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納喇氏作妖!
她怎麼敢!
兩族的命都不要了嗎?!
耿舒寧倒是沒格外緊張,她只平靜地躺下,由著巧荷和陳嬤嬤放下幔帳,讓常院判給她診脈。
即便被下了什麼絕嗣藥之類的東西,生不出孩子又如何,跟胤禛相處至今,她還不至於怕胤禛因此不娶她了。
至於三阿哥……呵,誰說胤禛就必須得選三阿哥,她過繼幾個孩子也不是難事。
常院判幾乎是哆嗦著手覆在了耿舒寧手腕的帕子上,因為緊張,過了好一會子才靜下心來,仔細感受她的脈象。
這沉默的時候過長,叫門裡門外等著的人都越來越緊張。
尤其是得到訊息狼狽衝過來的耿佳德金,他恨不能拿一把劍直接去主院將納喇氏砍了!
這毒婦是生怕府裡過得太體面嗎?!
好在常院判給耿舒寧診過脈後,稍稍鬆了口氣,趕忙回話——
“回歲寧主子,您是用了寒涼之物,導致略有些體寒,以藥膳溫補個一年半載就無礙了。”
巧荷立馬問:“寒涼之物?可主子每日的飲食我們都再三檢視過的,沒有寒涼之物!”
陳嬤嬤也跟著納罕,“就算是迎來送往的東西,老奴也是再三檢查過的,確實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耿舒寧坐起身來,穿好了衣裳,才跟常院判道:“勞煩您